黑崎一心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在他的那個時代還沒有朽木白哉這樣的小屁孩,難道和朽木銀鈴有著什麼關係?有點傷腦筋了,要不要給他點顏色?
黑崎一心的實力非比尋常,在屍魂界前來現世的幾人中,他也隻對山本總隊長有所顧忌。
“報上你的名來吧。”朽木白哉手持著千本櫻,劍尖一亮指著黑崎一心的眉心處。黑崎一心隻是深皺著眉頭,沒等他開口,浦原拄著拐杖踱步到了朽木白哉身前。伸手用拐杖將千本櫻挑開,語氣輕佻的說道:“噢噢噢,原來是白哉小兄弟啊,嗬嗬。”
腦袋靠近朽木白哉,耳邊輕輕地響起聲音,“不要去惹他,你的本事在他眼裏不值一提。”朽木白哉一愣,嘴角微微淺笑,這算是警告還是威脅?
身子退了退,雙手握著千本櫻持於胸前。
浦原搖了搖頭,兀自側過半張臉,頭上的帽子被他轉了轉。拐杖慢慢的移到了與眼睛齊平的高度,“先打過我再說吧。”
“嘭”的一聲,拐杖破裂開來,露出了雪白的劍刃,是一把淺打刀。“斬殺吧,紅姬。”
石田龍弦瞬移到了黑崎一心身後,用隻有兩個人的聲音問著。
“有多少的把握?我能打三個。”語氣中帶著強烈的自信,吐出了三個名字,更木劍八,市丸銀,卯之花烈。
“你真的想打嗎?”
石田龍弦疑惑的看著黑崎一心的背影,確定這句話是黑崎一心說出口的,石田龍弦手中提著的黑弓不知道是要放下還是迎戰。
”山本總隊長不是來打架的。“黑崎一心像是看透了山本的來意,斬釘截鐵的說著,至始至終黑崎一心沒有拔出過他的斬魄刀。山本沒有指令,身後的一群人卻是一個個的出現在了山本的前方,將總隊長護衛在了身後。
更木劍八眼中戰意燃燒,盯著黑崎一心像是盯著自己的獵物。
“小劍,好有鬥誌啊。”草鹿八千留加油打氣。
阿散井戀次手中的蛇尾丸咆哮著橫在了胸前。
市丸銀在最邊上的位置,斬魄刀插在刀鞘裏,臉上掛著笑意,不明白的笑意。雙眼即使在此刻也沒有睜開的意思。
吉良站在市丸銀身邊,表情冷淡。
卯之花烈淡定的站在那邊,不知道等一下交手的時候會不會上去。她的副隊長虎徹勇音安靜的站在隊長身後。
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雙雙看著前方的三個男人,腰間的斬魄刀卻不像要拔出來的樣子。
隻等山本一句話,大戰即將爆發。
此刻房間裏的蠶繭突然映照出一片片的紅光,整個房間變得詭異非凡。白色的蠶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的消失了,不是消失了,他們就好像是被蠶食掉了的能量。露出了一護的腦袋和一般軀體,白色的能量彙入了一護皮膚裏,一護的身子似乎是被電擊。每一次能量的彙入,一護身子便劇烈地抖動一下。頃刻間,能量全部被一護吸收了,奇怪的現象出現了,一護原本是橘黃色的頭發變成了亮麗的黑色。身體的傷勢全都好了,肌肉也是強壯了不少,一護的眼睛仍舊是沒有睜開。
同一樓層的另一個房間,露琪亞幽幽的醒了過來。“一護,一護···”醒來的第一個想法便是找到一護。
“這是?”露琪亞有些許的詫異,這居然是一護的家裏,難道說自己和一護被誰救了之後送回了家?
看到一護的房門開著,露琪亞腳步虛浮的快跑了進去。一眼望見了一護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露琪亞的眼淚不知覺的流了下來。趴在已經坍塌的床邊,驚奇於一護的樣子,頭發怎麼變了。
一滴滴的淚水滑落下蒼白的臉蛋落在了一護的臉上,“一護··一護··”沒有一絲反應。
潛意識中,一護躺在了高樓的屋頂天台上。這是一個沒有風的日子,天上的白雲像是假的一般定在了空中,一分鍾過去不動,一個小時過去仍舊是在哪兒,一樣的形狀,一樣的位置,一樣的糟糕。
一護身邊站在一個人,紫黑色的大袍無風自動,一雙眼睛沒有離開過一護的身子。他是這個世界的王,而我隻能夠算是他的管家吧。
一護身邊一小塊空間震動,憑空劃開了一道口子,一隻雪白的腳邁了出來。“他還沒有醒嗎?”白虛蹲在了一護的身邊,語氣不善。
斬月大叔點點頭,沒有任何征兆的抬頭看了一眼天空,臉上出現了沉思的樣子,會有什麼出現呢,不知道啊。
白虛撇撇嘴,“沒用的王,嗬嗬嗬嗬,那我就叫醒他吧。”說著站起身來,抬起大腳狠狠的就要朝著一護的臉踩去。
“滴答,滴答···”慢慢的轉變成了“嘩嘩嘩”的聲音,這個世界竟然下雨了。斬月大叔仰著腦袋讓雨滴打在臉上,已經有太久沒有出現過這樣的雨了,太久太久,久到都快忘記了世間還有這樣的一種東西。
白虛的腳最終是沒有落下,他朝著漸漸變黑的上空開去,散開來的雨滴像是天女散花,那樣的繁多,那樣的濕潤,那樣的讓人產生愁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