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狹小的黑暗房間,說白了就是審訊室。樞木朱雀被牢牢的綁在椅子上,隔著張桌子便是審訊的人,周圍還有幾個龍套,防止他逃脫。
“你知道這槍是什麼嗎,樞木朱雀。”第十三王子克萊維斯·V·不列顛的部下傑瑞米亞緩緩道“這是殺克萊維斯殿下用的。彈痕已經確認,而且我們已經調查過了,你好像是日本總理大臣的兒子。動機也很充分。”
“一定是哪裏搞錯了。”樞木朱雀為自己辯解道“我從沒見過這把槍。”可惜人家偏不聽解釋,一腳過去連椅代人一起摔倒在地。可憐的朱雀仔還不知道,他隻不過是純血派政治鬥爭的犧牲品而已。還妄圖脫罪,被人一腳給踹暈了。
東京塔內的展覽館,廣播正不厭其煩的述說著布尼塔尼亞軍隊前幾天的鎮壓結果。
站在一幅壁畫前,華蓮還在沉思那神秘人的意圖,扇要和幾位龍套也在等待。
突然廣播發出通知:“阿什福德學校華蓮·休妲菲爾特,您遺失的物品被送到了服務台。請您立刻來服務台領取。再重複一遍......”
“是這件物品嗎?”服務台的小姐滿臉微笑,手中遞上一件物品。
華蓮接過物品,一臉沉思。
“那個,是您的吧?”被前台的小姐打斷了思路。
“嗯,是的,謝謝你。”華蓮回道,轉身離去。
這隻不過是部手機,不過特別的地方在於它上麵的字。”
“ZERO”華蓮喃喃的念出這個英文。
“喂,你好。”華蓮接通打來的電話。
“去乘國高線,繞一圈。你的那些朋友也一起來。”神秘人終於再度聯係,哦,不,應該說是魯魯修開始行動了。原來魯魯修把手機交給服務台後便已離開東京鐵塔,現在正在鐵塔下方。可憐扇要他們還在上麵苦苦等侯著。
阿什福德學院,某房間。
薛濤正盤坐在床上,正是武者練氣的標準姿勢,可惜情況看上去似乎不太好,良久,薛濤緩緩呼出一口氣,無奈道:“果然任督二脈不是那麼容易打通的,這九陽神功還真不好練。”
“主人,你就知足吧,才兩天就練到第七層,還差天地二橋沒打通而已,何況這個世界也用不上。”潔麗雅在薛濤體內道。
“靠,練到第八層又怎樣,五氣朝元,三花聚頂,由武入道,破碎虛空。大道至簡,大道至繁。要走的道還遠著呢。”薛濤懶懶散散的躺在了床上。
“主人,你是不是在迷惑前進的方向。”
“潔麗雅,當所有的事都變的隨心所欲,你說,該是幸還是不幸?”
“主人,我無法給出答案,這應該由你自己來決定。”
自己來決定嗎,薛濤翻看著自己的右手,路究竟是什麼,就似魯魯修,雖然是編排的劇情,這或許很可悲,但誰也無法否認,就是那最後的呐喊——ZEOR的鎮魂曲
我們的王,打動了所有人。
可惜我的到來注定了你命運的轉折,或許,那也是個不錯的結局。誰知道呢?
迷惑嗎?至少我知道該守護的東西。薛濤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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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電視報道的聲音:“很快就要到了,請大家看,沿路如此多的圍觀眾,大家都在等待,殺克萊維斯殿下的嫌疑犯名譽布尼塔尼亞人樞木朱雀,原Eleven的他馬山就要被押送過這裏,大家都在等待。”
這是一條寬闊的馬路,四架Knight押著裝甲車緩緩經過,由傑瑞米亞代理官親自押送,周圍的人群議論紛紛,謾罵聲,竊竊私語聲。已經構成了純血派想要的效果。
薛濤:“該上場了,魯魯修那家夥。”
C.C依偎在一旁道“哦。是那個小子嗎,你打算如何。”
薛濤微笑道:“這家夥可是需要你的指導才能成功。而且不是你給的力量,不應該問我吧。”
C.C:“隻不過是無聊的小孩過家家。而且......不說了。”
薛濤一臉愕然,似乎C.C不應該說出這樣的話,隨即明白道:“嗬嗬,就當是我讓你幫我吧,並且,也許會發現有趣的東西哦。”
“我困了,有事再叫我。”說完,C.C就埋進被窩不出聲了。
“主人,你不怕女主人被搶走?這個命運。哼”
“嗬嗬,潔麗雅,你太杞人憂天了雖然是逼不得已,但C.C嘛...”薛濤又陷入了回憶,“不過預防針還是要打打的,以防它搗亂。”
此時魯魯修已經穿上那件派頭十足的裝束,拉風的頭盔,張揚的披風。雖然他的汗水也在不住的流淌,但隻有魯魯修自己知道,這是害怕還是緊張,亦或是都有,但是已經沒有回頭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