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醒醒,大人。”
“嗯?啊,現在幾點了。”涅普基雅揉了揉發漲的眼睛,就算是從送走茉莉後就開始睡,可是身體的情況還是糟糕的要命,完全提不起力氣。
“15點了,大人下午不是要去修業場的嗎?您看起來很疲勞的樣子...還是在家休息吧。”鳩子十分擔心地說道。
“沒事的,我馬上就回來。”雖然很累不過就算再睡上幾個小時也恐怕隻會把自己給睡昏,還不如去外麵透一下氣來的舒服。穿上外衣,確認了下沒有東西忘記帶就可以出門了。
“好的,請一路小心”
告別鳩子後涅普基雅便是順著上次的記憶四處搜索了一下,“我記得應該是這邊。”順著一條小路來到海岸邊,不得不說棄天之岩真是有些大的過分了,光是修業場就大的一眼望不到邊,周圍是一片樹林,不過卻一點也沒有幽靜安謐的味道,反而十分熱鬧。
“唔,頭好痛。”又吵又亂,到底在幹什麼?隻見一群赤裸著上身的水手圍成了一個圈,還在不斷地呐喊助威,不知道這樣子很吵的麼。涅普基雅十分不爽地推開人群,打算去看看究竟誰這麼叼,敢在岩裏鬧事,還特麼的挑這麼個不好的時機,不知道涅普基雅現在十分不爽的麼。
被推開的水手剛開始還一臉不爽,直到他想回頭狠狠罵一句時卻是硬生生地把到嘴邊的話給咽了下去。
“到底怎麼回事?”一把拉住想跑開的水手,涅普基雅顯然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現在她的頭簡直就像被一根棍子狠狠來了一下,半夢半醒的感覺可是糟糕透了。
“這個......大人,還是您親自看一下吧。”水手猶豫了一會還是想不到怎麼表達,隻能是幫涅普基雅一路推開人群來到了人群的中央。
還真是怪,明明外麵圍的那麼密,中間卻空出了這麼大一塊地。
那片空地上隻有著一位少女,黑色長發,碧藍色的雙眼透露著不屑。麵對著10多個拿著彎刀的水手少女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恐懼,本來大家都以為少女這次一定完蛋了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卻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沒有多餘花哨的招式,甚至連她幹了什麼都沒有看清,那原本還好好站著的水手們卻是像多諾米牌一樣一個個接連倒下。
“哈哈哈,太弱了太弱了。還不懂嗎?我以為賭上一切就不會輸,而你們卻以為賠了所有就不會敗。”少女的話語哪是這些血氣方剛的水手耐得住的,一下子所以圍觀的水手都開始咬牙切齒起來,但是少女卻沒有說錯,就算他們拚上一切不過是多撐一兩下而已,剛才就被證明過了。一時間居然沒有人敢上前。
“可惡,你這個bitc#,別小看我們啊!”一位身形魁梧的男子站了出來,本來她是不打算出手,畢竟自己是原則上是不打女人的,但是這個家夥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別人都快騎到臉上來了還能忍?
一把撕開白色的襯衫露出曬得赤紫色的皮膚,多年的訓練讓他擁有了一具無比堅硬的肉體,從他的肌肉裏便可看出裏麵所蘊含的強大的爆發力。不過少女隻是風輕雲淡的拂了拂被風吹亂的黑發,一幅風輕雲淡的樣子。視線沒有落在麵前這位看起來就很強的巨無霸上,反而是落在了人群裏一個嬌小女孩的身上,她的嘴角微微翹了翹,“有趣。”
“混蛋,給我看這邊啊!”居然目中無人!?艸,老子今天就要讓你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大漢的最後一絲顧慮也被熱血衝掉,揮起拳頭砸向了少女,那強烈的風壓可不是開玩笑的,周圍的人有幾個向上前勸阻的都還是被忍住了,隻能替少女默哀一下了。
“勝負已分了。”涅普基雅再看到兩人的時候就下意識說道,而旁邊不知情的小兵還以為是說自己家的贏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