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行,我是侍奉大……小姐的仆人,直呼真名什麼的實在是太不恭敬了!”鳩子正色道,或許是母親熏陶的緣故吧,她從小就對禮節方麵十分了解,有著莫名的執著。
“好吧好吧,怎麼稱呼就隨你喜歡吧。”在這些奇怪的地方鳩子總是莫名的認真呢,“那就走吧,我的小身板再不去透透氣可要腐壞了。”
“人老了啊。”敲了敲有些僵硬的背,涅普基雅隨口說道。
“是,還有大小姐可一點也不老喔。”看來大小姐這個稱謂已經坐實了麼。
“大小姐這個詞還是別用了,說真的……”
“是,大小姐。”
“……”
感覺再爭論下去也沒用,鳩子的天然呆屬性真是讓人沒辦法,涅普基雅又能做什麼呢?隻能擺擺手表示無奈了。
走出陰暗的船艙,一瞬間映入眼簾的是蔚藍的天空,海鷗飛過帶來的歌聲單調但十分悅耳,涅普基雅下意識遮了下太陽,正午的太陽果然刺眼,話說已經這個時間了麼。
“哈哈哈,再快一點,快一點,呼,真爽。”
“還能更快喔⊙ω⊙看著。”
寒霜站在護欄邊,一直盯著下麵兩個在大海裏不斷飛速移動的身影不知不覺間笑了起來。
“啊,大人您已經工作完了了嗎?”轉過身朝涅普基雅行了個禮後恭敬地說道。
“隻是日記而已,不算是工作。話說回來你怎麼看?”同樣把手靠在了木製的護欄上,涅普基雅看著步兵和那個一身金屬艦裝,笑的十分開心的寧海問道。
“兩個快了的小逗比而已。”
“哈哈,你越來越毒舌了呢。”手下一個是變態(霧),一個是毒舌,還有弱受和蘿莉,能組成這樣的團隊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悲傷的好。
“那孩子完全和步兵混熟了呢。”望著寧海涅普基雅緩緩說道,她是在最後倒下的那個時候偶然發現的她,不,應該是她發現了自己,二話不說直接一個公主抱就把自己從那艘快要沉默的旗艦上救了下來。和深海艦隊同樣的艦裝,但是又完全不一樣,沒有那種讓人惡心的死亡氣息,不是深海又有艦裝,那就隻有一個可能——艦娘,居然撿到了一隻落單的艦娘,作為一個非洲酋長手下第一槍兵的涅普基雅表示受到了震撼。至於為什麼會跟著他們,很簡單,她失憶了……沒錯,除了名字和一些基本的常識外其他的全部忘的一幹二淨,不過還有個事恰好沒忘,就是她一直說要回到一個地方,但又說不出在哪。於是乎聽說涅普基雅要離開後就果斷跟著她混了,這也讓那些被深海艦隊的恐怖嚇的有些草木皆兵的水手們鬆了口氣,那些穿艦裝的恐怖少女可是在他們心底留下了各種陰影啊。
“是啊,沒有什麼可疑的舉動,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小孩子。”
“說到小孩子你也是吧。”伸出手準備在寒霜的小腦袋上摸一下,不過被她及時的反應躲過了。
“在下已經15周歲,不是小孩子了。”
“果然是小孩子。”這個年齡涅普基雅就不想吐槽了,不過仔細想想……自己這個身體的年齡貌似就比她大了那麼一歲,16歲。
“鳩子呢?”
“18歲了。”
涅普基雅一臉你在逗我的表情讓鳩子一下子有些慌亂地努力辯解起來。
沒想到三個人之中居然是鳩子這個涅普基雅眼裏的巨r蘿莉最大麼,我的世界觀人生觀啊……涅普基雅捂臉中……
就在幾人閑聊的時候寧海似乎注意到了涅普基雅出現,把步兵穩穩隱秘地送回船強後壞笑一聲,一個“好主意”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