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個不停。
雨滴不斷落在黑色的鎧甲上,發出清脆的拍打聲後便輕輕滑輪,涅普基雅靠著樹幹微眯著眼休息著。
“又是雨嗎?”
雖然身上的鎧甲就像穿了一件雨衣一樣,但仍然會感到冷能,總會想起那天,差點身死的日子,那也是涅普基雅第一次距離死亡如此之近的日子。
伸出手接住了雨,但很快便滑落,就像自己一樣,什麼也抓不住,家人也好,朋友也好……啊嘞?
“好奇怪,為什麼我會感到悲傷?心……好痛,這種痛楚是不是太奇怪了,誰都沒有死啊,這又不是魔劍結局來著。”
過去的記憶果然有問題啊,不過這種程度的悲傷……涅普基雅你到底遭遇過什麼啊……
而且想擦擦眼淚都不行,這套鎧甲真礙事啊。
隻能把這種感覺歸咎於失去的記憶了,不過現在可不是悲傷的時候,等到讓你和她們團圓我看你還怎麼哭,嘿嘿。
調整好心情後不遠處傳來了輕微的車輪聲,看來目標來了啊。涅普基雅花大力氣才跑到他們前麵總算有所收獲,要是弄錯可就好玩了。
少年很無奈,要問為什麼的話……看看旁邊這一天動手動腳的混蛋就明白了,雖然是偽裝,雖然他本質似乎男的,但偽裝卡可是把所有該有的東西都弄出來,不該有的都消去了,也就是說雖然他的確是男的,但身體現在卻實實在在是女性的啊!
就是不知道被嗶——後會不會有孩子了,還好這個世界三觀挺正,不會有……貌似真的有那種嗶—和嗶——一類的事情存在。
總而言之少年現在感覺真的生不如死,有好幾次想發作,但想到計劃還是強忍了下來,沒錯,這個就是當初和涅普基雅一起來拍賣會的少年了,他很後悔,自己怎麼就想了這麼一個餿主意出來。還有……“老大你快來啊啊啊!”
“嘿嘿嘿。”
他甚至都能感覺到那玩意了,要是再晚點說不定就真的被嘿嘿嘿了,忍耐到極限的他右手一翻,準備用匕首來個魚死網破的時候忽然馬車停了下來,他下了一跳,趕緊又把匕首收了回去。
“車夫?怎麼了。”
陸渾從車中探出頭不爽地喊了一聲,剛激動起來好麼,居然在這種時候打擾他的性趣。
“少爺,有人……”
麵對這個不講理的少爺他也算倒黴了,隻能弱弱地回了一句。
“管他娘的什麼人,給老子走,敢攔路就撞過去!”
“少爺,這……”
“叫你走就走,哪那麼多廢話!”
“喲,火氣挺大的麼,小子。”
一聲雄渾的男音穿了過來,有些功底的陸渾頓時發覺眼前這個一身黑色鎧甲的家夥不簡單,眼神不禁變了變,從不耐煩變成了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
“沒想到是你啊,哈哈哈,怎麼,你也看上了這東西了?”
明知故問。
涅普基雅咬了咬牙,真想一拳頭招呼過去,要不是這混蛋礙事,哪裏會有那麼多麻煩。
“哈哈哈,沒事,隻要你跟著本少爺做事,等我品嚐品嚐這雛的滋味後就把她送給你如何?”
強者無論在哪個世界總是受歡迎的,特別是在各種家族裏更是尤為重要,陸渾雖然放浪但也不蠢,用一個稍微貴點的商品換個戰力也不錯,不過這次他的小算盤可是徹底落空了。
“把人留下,你們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