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閣現在如何?”
“沒受影響,畢竟沒人敢輕易動它,現在正向大陸邊緣發展,進展一切順利。”遺心回答了天翔的疑問。
“你還要當冷天翔嗎?”質心好奇的問到,他也太亂來,回來還沒做什麼就把一切都攪亂,再呆下去,估計龍國、然國、無名穀都得牽進去。
“我本來就是冷天翔!”天翔反問質心,“不用擔心,事情還沒發展到不可挽回,風之閣沒人敢動。”
“也沒人動得了!”裘夜冷聲補充到,風之閣所有人都不會允許任何人破壞他們辛苦建立起來的家園。
“既然這樣,讓我殺了宥大臣吧,再亂點不是更好,你們也說過亂世才有更多的機會賺錢!”嚴英終於忍不住出口,借助風之閣,他已經知道當年誣陷爹的人是誰,隻有殺了他才能洗去仇人在爹和自己身上的汙辱。
“你的武功如何?”天翔這才正視嚴英,至離開時將他交於質心便沒再過問,聽說他在一年後融入無名穀的生活,三年後正式在風之閣做事,心智和實力上都有提高,不過,一提到仇人還是非常衝動,不夠冷靜。
“七成而已。”裘夜替嚴英說到。
“現在動手太早,時機和你的能力不足,再繼續努力。”天翔點頭後告訴嚴英自己的決定,
“風之閣不是賺錢的奴隸。與個人的恩怨相比,大多數人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有時候必須犧牲一些東西。殺宥大臣簡單,但是挑起內亂就會使許多人流離失所、屍橫遍野,紅國將實力大減,安逸日子過久了它不能承受這樣的打擊,一旦紅國毀掉,大陸勢力失衡,那麼……。”沒有再說下去,因為天翔不想去想,他還不希望這種情況發生,“說我偏心也罷,這是我的故鄉,我不想看到那樣!大家都是無家之人,何必讓更多人嚐到那種味道。忍耐……有時是必須的!”
“可是……!”嚴英還想爭取,但在看到大家沉痛而嚴肅的神態後還是止住。雖自己生活在其中,但是對每個人的經曆都不了解。風之閣實際上是個避難所,除非自願,是沒人強迫必須告訴別人的,除了一個人,那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建立了無名穀為大家找了一個家,找到家人,他建立了風之閣為大家找到活著的原因:為他發展壯大風之閣!自己不似這些人,甚至其他的同伴跟隨風之閣數十年,現在可以站在這裏和這個男人說話已經是種恩賜,因為在風之閣大家都知道,他們的恩人有另一個需要完成的使命和除了他們之外最關心的人,是冷若嗎?現在他知道是冷若,可是,不能說,不能說!沒錯,與自己的恩怨相比,將喜愛的大夥兒強拉入厭倦的紛爭是殘忍的,對家人不能如此!
嚴英不知道自己居然將這個同樣應該視為仇人的冷天翔也看做為家人,這是他糊塗,畢竟在當年的汙辱中他一直就在旁冷眼觀看。可是,不行,嚴英做不到,與仇恨相比,他的恩更大,這是冷天翔的狡詐,也是他的卑鄙,是他對同伴的一種考驗!
“你在想什麼?”裘夜問著在思考中的天翔。
“沒事!”天翔想起華貴妃今日對自己道出的話,若兒,真的值得自己繼續那場賭注嗎?不,必須如此,自己又怎能夠放棄他,還有機會的。當年零不也堅持嗎?不過他最後還是無奈的放棄自己,但是自己卻不能,否則結局又是一樣,他,冷天翔、邪神逆日是不會輸的。不得不承認,天翔在愛著零的同時也在恨他的背叛,但是愛和恨究竟誰多自己並不知道,神戲弄了自己,現在也要讓他戲弄一下神,一張白紙可以隨意塗抹色彩,由他拿筆塗上的色彩會不受控製的改變嗎?神真的會在無形中幹涉自己嗎?賭注必須繼續,遊戲還沒玩完!
所有人被天翔詭異的微笑和眼中的殺氣怔住,這個男人在想什麼?他要做什麼?
“逆,逆!”質心在耳邊叫著他,希望令他回神。
“好吧,就這樣!”天翔抬起眼,拍拍腿說出自己的決議,“遺心回去,像往常一樣做該做的事,有人拉攏也別答應,給我和稀泥。通知小小,不計手段、不計代價反牽製史魄爵,讓他成為風之閣在然國最大後盾。質心留在紅國、風然繼續做冷若的軍師,裘夜跟著我,嚴英回無名穀去幫助裘天。”一口氣交代完,天翔感覺喉嚨很幹,開始大口大口喝起水!
“可以告訴我你打算做什麼嗎?”遺心擔憂的說,天翔的破壞力實在太強,如果他真的想做什麼,所有人都不會樂見的。
“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你們擔心的。”安撫的一笑,天翔自信的說到。能傷害自己的隻有自己,隻要過了自己的檻沒有什麼是做不了的,這是他的信條,也是一直告訴風之閣人必須為之努力的信條,不過又有多少人做到就隻有自己知道!
我們是擔心別人!所有人為天翔的自作聰明而鬱悶,他也太會自個兒往上套了,還說遺心自戀,最自戀的是他才對。
最後大家還是默許天翔的任性,畢竟他有這個資格不是嗎?為了大多數人的幸福,那小部分就不幸吧,你們是偉大的!心裏祈禱著他們放鬆下來,開始有說有笑。
能夠和同伴在一起,天翔笑的格外的真、格外的純,此刻的他才是真正的自己。也許若兒、父皇、母妃看見會嚇暈過去,不過正如天翔說過的,更有可能的情況是當他們醒來後會更迷戀自己!雖不傷人,不過任何企圖傷害他的人,最後的結果都會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天翔在談笑間想起項通,眼色沉了片刻後又恢複過來,希望他危機意識能強過自己。
ˉˉˉˉˉˉ
對評論的答複和感謝^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