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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洲的警察局裏,劉暢拿著本子無奈的走進審訊室,對坐在裏麵大口吃飯的飛揚說:“好了,現在你自由了。”
“媽的!那個可惡的法官。”飛揚快要餓暈了,他和小女孩被送到警察局後本來隻是關起來,哪知過了一會就進來一群氣勢洶洶的警察對著飛揚一陣暴打。
“這也沒辦法啊,誰讓那個小女孩說是你拐賣了她而且還不斷猥褻她之類的……能用的詞全都用上了。美國的警察都這樣。”劉暢把手中的筆錄本子放在飛揚麵前。
“這可惡的小鬼!”飛揚看著筆錄氣的快要把筷子捏斷了,在筆錄裏麵飛揚整個就是一變態淫魔。
“那麼,你的調查怎麼樣了?”劉暢坐在飛揚對麵問:“這小女孩又是什麼人呢?”
“對了,快告訴我伊斯卡家的位置!”飛揚看了看窗外已經黑下來的天空,心中暗想糟糕。
“告訴你也沒用啊,伊斯卡不在他自己的家裏住,而是在外麵某處購買了私人住宅,雖然我也有這個地址就是了。”劉暢向外麵的邁克爾隊長招手。
“還有把你的手機給我用一下。”飛揚的被警察沒收了還沒拿回來。關於特異功能和組織之類的事情,他想問一個人,安妮自然不會說,但是不代表卡布德爾不知道。
“給你。”劉暢遞給他,然後開始拿出一張紙記錄邁克爾隊長所說的地址。
“卡布德爾嗎?”飛揚打通了卡布德爾的電話,協會的電話都是連號的非常好記。
“飛揚先生啊,有什麼事情嗎?”卡布德爾疑惑的問。
“我有個曆史問題想問你,你肯定不知道吧。”飛揚故意這麼說。
“我什麼都知道!”卡布德爾不服的回應。
“在曆史上有專門研究特異功能的組織嗎?就是研究邪靈,然後把人類變成那種樣子。”飛揚將小女孩的話轉述給卡布德爾,當然鬼怪改成了邪靈。
“……”卡布德爾沒有說話。
“果然不知道啊。”飛揚有些失望。
“有很多這樣的組織,但要說研究邪靈的話……最有名的大概就是漢諾威王朝時英國首相親自設置的靈異部了吧。”卡布德爾居然知道。
“你可真是博學,能具體的說一下這個靈異部嗎?”飛揚問,然後看見劉暢已經寫好了地址,於是連忙說:“啊,改天吧,我還有點急事。”
“這方麵的問題我也很樂意探討。”卡布德爾點點頭,掛掉了電話。
“這個就是地址,很遺憾他家住在H洲,你過去需要一段時間。”劉暢把地址遞給飛揚。
“走一步算一步吧。”飛揚把地址捏進手裏,將劉暢的手機還給他便走出審訊室。
“希望能趕上啊。”飛揚暗暗祈禱,伊斯卡死不死無所謂,但是他要看看那到底是不是狗靈,如果是又是什麼樣的。
“靈異部……挺有意思的。”劉暢按了手機上的一個鍵,然後把電話放在耳邊。
“卡布德爾先生嗎?我是飛揚的朋友,很高興認識你。”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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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卡光著身子,僅僅披著剛才隨手抓來的外套就跑出家門,他現在隻想要快點離開自己的家,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二十分鍾前
喝的半醉的伊斯卡脫光衣服,拿出下屬送的高級印度香皂走進浴室。
“族長,這香皂可是限量的,我可是托了好多人才拿到的,聽說不僅味道獨特,還能強身健體呢。”獻媚的話語回蕩在伊斯卡耳邊。
“味道真的挺獨特啊。”伊斯卡拆開香皂的包裝,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就散布滿了整個浴室。
“嗬嗬,都知道伊斯卡家族操縱州長選舉嗎?不過一塊香皂可不行。”伊斯卡打開浴室的燈。
他不喜歡住在自己的大宅子裏,那裏就讓年輕人們去明爭暗鬥搶奪自己的權利和錢吧。
開燈的瞬間
蒼白色覆蓋了所有角落,壁燈發出嗡嗡的慘叫,輕輕的閃了幾下才終於穩定下來。
伊斯卡抬頭看了看燈,燈罩裏麵沉浸著的灰在蒼白的燈光下無比醒目。
“明天換個金色的吧。”伊斯卡打開淋浴器,水流順著蓬蓮頭噴在牆上,發出嘩啦啦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非常刺耳。
他是被想要競選州長的人請去吃飯淩晨才回來的,外麵已經黑的隻剩下月光了。
“哼哧。”
不知怎麼,伊斯卡好像聽見了像是動物的喘息聲,就在浴室的窗戶外麵。
不可能吧?這可是十二層。伊斯卡疑惑的將蓬蓮頭放回固定架上,然後走到窗戶邊。
蒙了一層霧的毛玻璃上,似乎確實趴著什麼東西。伊斯卡一把將窗戶打開。
一陣陰涼的風吹的他直哆嗦,外麵除了簌簌的樹葉聲什麼都沒有。他鬆了口氣,將窗戶關上,拿起蓬蓮頭重新讓自己的身體變得溫暖。
然後他掏出香皂,哼著小曲打在自己的身上。
蒼白色的燈光又一次閃爍了起來,掙紮了幾下後終於不堪重負,熄滅了。
“fuck!”伊斯卡憤怒的大罵,然後摸著黑走到馬桶旁邊,那裏有個防水的小應急燈。
於是黑暗的浴室裏又有了一絲光亮,伊斯卡拿著小燈隨意的照向馬桶裏麵。
格裏芬的頭
在充滿了不明液體的馬桶裏上下浮動著,周圍還飄著些整齊的肉塊。
像是一鍋美味的湯。
在強光應急燈的照耀下那鍋湯顯得更加鮮紅,格裏芬的頭是泡在一馬桶的血裏的。
伊斯卡反應過來後慘叫一聲,一屁股滑倒在地,因為打著肥皂的緣故,他整個人在地上漂了很遠很遠。直直的撞在了浴室的大門上。
他不顧狼狽,爬著推開浴室的門,衝出了浴室並將門狠狠的關上,這才敢鬆一口氣。
“那個頭……是……”他努力的想想起那張熟悉的臉,但是事隔十年,他怎麼可能記起格裏芬這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