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手下心中都在狂汗,“吻別”是什麼鬼?
左護法站前一步,神情表麵雖然緊張但卻能隱隱約約看出一絲暢快,“我們不知道‘吻別’是什麼,你叫我們怎麼唱?”
鄭然撓撓頭,也仔細思考了一下,是哦,“吻別”是什麼啊?我怎麼會突然想到這個。
左護法見鄭然竟然真的陷入了忘我地沉思之中,心裏更是緊張了,看看鄭然手中的車少爺已經兩眼發白,甚至腿都蹬得不利索了,他可不能讓車少爺在他眼皮底下出差錯,急忙道:“這位小英雄,我們人微言輕的,你先把我們少爺放了,等會你要什麼條件才可以方便跟他談是吧,說不定少爺一開心,別說‘吻別’了,‘死別’都可以唱給你聽。”
鄭然也不理會左護法言辭中隱藏地威脅之意,偏過頭看了看他身後一直抓著他衣襟低著頭瑟瑟發抖的小姑娘,又看了看沒幾秒活頭的車少爺,直接將車少爺斜拋出去。
眾手下驚慌之下一個接一個的跳起,最終左護法接住了被拋來的車少爺。
車少爺在左護法懷中緩過氣來,咳嗽了幾聲,麵色還沒從蒼白之中恢複,就掙脫左護法,站起來一巴掌甩在左護法臉上,歇斯底裏的狂吠:“卑賤的狗,老子給你們吃給你們穿,一個個就這麼看著我被一個兔崽子抓住還不敢上,談條件,談什麼條件,殺了他,不讓我就殺了你們。”
眾手下內心都各自冷笑,你行你上啊。
“少爺,這小子最起碼也是一個準界將,就憑我們的實力一起上都撐不住幾個回合,我們都死了無所謂,但一定要確保您的安全,您說是不是。現在我們在他麵前不要逞能,但是隻要我們把他騙進城裏,到時城門一關,嗬嗬~什麼宮刑淩遲車裂我們都可以一個個在他身上實驗一遍,您說是不是?”眾手下當中一個看起來賊眉鼠眼的人上前說道,這家夥就是之前燃燒生命的九氣界者,雖然長得賊眉鼠眼,卻不是什麼奸險小人,隻是為了保住家人和弟兄們的生命,隻能選擇毒害鄭然了。
車少爺似乎被他說到心坎裏了,嘿嘿一笑,“鼠仔,就你小子靈光,眼界很高啊,沒錯!我那些極刑的工具還放在家裏呢,現在弄死他也不好,好!你就想個辦法把他騙到城裏,可不能讓他跑了,嘿嘿,你這麼聰明,到時我把那小娘們玩膩了就送給你了。”
“謝謝少爺!”鼠仔表麵恭恭敬敬地答謝,各種喜笑顏開,內心卻是極其憤怒,曾經他的妹妹也是被車少爺這般蹂躡之後丟到死囚牢中被那些死囚活活糟蹋而死的,奈何車少爺貴人多忘事,還把他提攜到自己的護衛隊中。
“閣下高姓大名?”鼠仔上前抱拳道。
鄭然瞄了鼠仔一眼,似乎看出了鼠仔眼神之中的凝重,暗歎口氣,同樣抱拳道:“我叫鄭然,呸!怎麼會脫口而出一個這麼惡心的名字。”鄭然呸了一口之後接著說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阿翔是也!”
阿翔在儲物袋裏白了鄭然一眼,說好的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呢?
鼠仔畢竟也算是個人精,知道‘阿翔’必然不是眼前這個小鬼的真名,‘鄭然呸’說不定還有點可能,不過鄭然越是不願暴露真名的話他就越興奮,看看鄭然之前的表現,就知道他不是什麼怕招惹麻煩的主,自然沒有隱藏真名的必要,隱藏真名說不定可以代表一件事,他怕嚇著車少爺,因為他的來頭比車少爺還大。
“阿翔小英雄,我們少爺……”
還不待鼠仔細細道來,鄭然擺擺手,打斷他,“你想說什麼我也猜得出來,你也別在這裏湊字數,帶著你家少爺離開這裏,我等下一定會去城裏的,到時想列隊歡迎還是四麵楚歌的都隨你,行了吧。”
“這……”鼠仔本來還想好的一大篇阿諛奉承的台詞一個字都沒說出口就咽下去了,他本來就是靠嘴吃飯的,鄭然這般直接讓他的事業生涯遭受了不可磨滅的創傷。
左護法連忙一拍鼠仔後輩,鼠仔看了左護法一眼,瞬間醒悟過來,看向鄭然的眼神充滿了感激,鄭然這爽快的一舉無疑解救了他們所有人的性命,現在的車少爺滿腦子就想著如何折磨鄭然,鄭然這般爽快自然讓車少爺喜笑顏開,不過即使再開心也無法掩飾車少爺眼神之中的殘忍。不過就是這樣反而讓鼠仔於心不忍了,他漸漸地擔憂起了鄭然的安危來。
他還正要說些什麼,鄭然打了個哈欠,“嗷~你們還走不走了,不走我再掐人了。”鄭然冷眼斜視著車少爺,看得車少爺瘮的慌,連忙使喚所有手下撤退。
眾手下看著車少爺背對他們走了之後都默默轉身向鄭然抱了抱拳然後跟在車少爺身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