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你又沒告訴我。”郭一凡悻悻地說道。
既然被人識破的行藏,郭一凡也就順勢跳了出來,站在了箱子上麵,對著那人一抱拳:
“鄙人無名小卒,不足掛齒。這位··呃!那個什麼什麼司徒兄對吧?敢問幾位深夜到此有何貴幹?鄙人剛才小憩了一會,不好意思。敢問幾位高姓大名?”郭一凡戲謔的對“司徒兄”說道。
雖然微末說他不是對手,郭一凡倒還真沒往心裏去。畢竟自己境界在那裏放著,他們肯定能看的出來,想必他們摸不清自己肯定也不敢動手。所以還是灑脫一些的好。打定這個主意,郭一凡才說出了這樣一番話來。
“你是幹什麼呢?無緣無故殺了我的人,倒還問起我來了。這位朋友,你不會是糊塗了吧?”“山田兄”臉色不善地對郭一凡說道。
“山田兄你先等等。”“司徒兄”擋了一下“山田兄”轉頭又對郭一凡說道:
“這位前輩,既然你不願意告訴晚輩你的名諱,晚輩也不多問。晚輩乃是司徒家族司徒明,這位是我司徒家族的朋友山田真二,是日本山田家族之人。晚輩乃是奉家主之命來我司徒家密地辦事,如果前輩是適逢其會的話,還請高抬貴手,離開此地,這殺人之事我倒可以代山田兄做個主,不再追究,而且以後有用的著晚輩的地方請直接到司徒家找我司徒明,隻要司徒家能辦到的事我司徒明絕對幫前輩做到。”說著竟然是對著郭一鳴深深一揖。看來這司徒明是看出了郭一凡的修為高於自己,以他的常識判斷,郭一凡雖然年輕,但也可能是駐顏有術之人,否則如此年紀在現在的時代萬萬不會高於自己的修為。
所以司徒明才說出了這麼客氣的一番話,而且言語之中也帶有拉攏之意。司徒明高明的是說話間把這裏還說成了是自家的密地,這樣一來,郭一凡不出去的話還真不占理了。這倒真讓郭一凡有些頭疼,如果僅僅是司徒家的人的話,郭一凡倒也不介意先退走,然後日後有機會再過來。可是既然有日本人在這裏,郭一凡是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的。心念電轉間,郭一凡對司徒明說道:
“別前輩前輩的,我聽著不習慣。你說這是你家密地我還真不大相信,再說了,我既然發現了這處密地,你怎麼能輕易放我出去。這樣吧,不如你告訴我你們到底要做什麼,看看我能不能幫上什麼忙。”郭一凡還是不痛不癢的樣子。
“這位前輩,我司徒家也是修真界的大家族,還請前輩三思。”司徒明倒是還沒有撕破臉的意思,但是不讓郭一凡參與其中的意思倒是很明顯。
也不怨司徒明不讓郭一凡參與,實在是此事關係重大,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再說了。郭一凡還不知道是哪裏冒出來的,司徒明就是有半個心眼也不會讓郭一凡知道自己的目的。
“司徒兄,你怎麼如此畏首畏尾,這人雖然修為比我們高些,但是也高不到哪裏去。我看我倆聯手把他留在這裏就行了,也免得這裏的消息透露出去。萬一有這種事情發生的話,我想也不是貴家主願意看到的事情吧?”這山田真二倒是對郭一凡有了殺心。聽到他這麼說,郭一凡道:
“這位‘真二’先生是位日本友人吧?在我中華大地之上你倒是也敢大言不慚,我倒還真想討教一下‘真二’先生的功夫,看看曾經的‘倭寇’現在有沒有長進?”郭一凡聲音裏的鄙視估計是頭豬也能聽的出來,這山田真二自然沒有聽不出來的道理。郭一凡也是打定主意撕破臉了,反正看樣子是探不出什麼口風,這日本人,殺了也就殺了。愛國主義教育可不是白做的,郭一凡骨子裏對日本人的反感讓他覺得自己殺人是沒有錯的。
“八嘎!”聽到郭一凡如此羞辱於他,這山田真二不由得說出了‘家鄉話’,隻見山田真二雙手擺出一個奇怪的姿勢,口中不知念著什麼不知名的咒語,轉眼的功夫,一陣黑霧漸漸出現並散開,這時一個身高大約兩尺上下,臉上長著鳥嘴,背上有暗綠色的甲殼的怪物出現在了山田真二身前一尺處。
隨著山田真二一聲低吟,然後右手往郭一凡一指,這怪物迅捷如閃電一般向郭一凡撲去!
這山田真二竟然說動手就動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