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畢後,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不由長歎一聲。
媽的,又帥了不少,這還讓人怎麼活啊。
我哼著著小曲琢磨著要不要弄點什麼來吃,高壓鍋裏並沒有粥,也就說明林羅已經出去蹭吃了。
哢嚓
此時,門開了,林羅依舊背著自己的小黑肩包,手裏提著保溫餐盒。
「喲,變態醒了啊,不得了不得了,頭一次10點起床。」林羅吃驚道。
對於這種日常嘲諷我早已身經百戰直接忽略就是了,讓我在意的還是林羅手上的餐盒。
「變態是什麼鬼?」我目不轉睛盯著餐盒說道。
林羅輕笑一聲把保溫餐盒放在一邊,雙手抱著對著我說。
「想知道?」
「那是當然。」我毫不猶豫點頭道。
比起這些,我更想知道銀色怪物後來怎麼了,林羅看起來沒啥事一看就知道他又開掛了。
「刷酒瘋後在人家小姑娘屁股上畫正也好意思坐著等吃東西。」林羅眼神像看臭蟲一樣。
看什麼看,我想那種人麼?
「刷酒瘋?」我笑了笑的很開心。
酒這東西我可不會隨隨便便亂沾,記憶中壓根沒有喝酒這事,所以說……林羅在唬人。
「我沒騙你,你確實是耍酒瘋了,小雞頭那家夥去買飲料時買到了果酒飲料,然而你直接一口喝光了。」林羅表情認真的從肩包裏取出一個易拉罐。
看著那空掉的易拉罐,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昨天發生的真的是夢?不對啊!
「別唬我了,後來那個銀色怪物究竟是什麼玩意?」我直插主題失去了耐心。
林羅突然臉色一變,變得慘白慘白,行了!這就說明他一直都在演,演的真不錯差點被騙了。
然而在位一臉期待下,等待來的並不是林羅的實話,而是他的手掌。
「奇怪,沒發燒啊。」林羅皺緊眉頭,語氣擔心道:「莫非是昨天晚上打過頭了,還是說,隱藏的中二病又爆發了?」
去去去!這些都是什麼狗屁玩意。
我直接一掌拍掉了林羅的手掌。
「少年,我沒有發燒。」我頭一次如此認真。
林羅嘴唇剛剛動的時候,外頭突然傳來熟悉的叫聲。
「林羅老大,我來看陳龍大哥啦!」
我和林羅的眼神對上,基本確認這聲音是小雞頭的,究竟是不是發酒瘋聽他的話準沒錯。
「陳龍老大,傷好點了沒有?」小雞頭探出腦袋問道。
我撫摸手背上的刀痕,搖了搖頭。
繃帶是解了,但上麵也就讓人不禁膽寒的一條長長刀口子,不過以自己的異能早就治愈好一半了。
「那就好……」小雞頭拍著胸口長長
舒了一口氣,然後鞠躬歉意的說:「陳龍老大,對不起!」
見著如此反常的小雞頭,我瞬間驚呆了,雖然清楚小雞頭很有禮貌可這種禮貌有些反常啊。
「等等,好端端的鞠躬個卵啊!」我不顧手上的傷一拍大腿。
可我後悔了,火辣辣的撕裂痛覺差點沒把眼淚給擠出來。
「你傻叉麼,結疤還做這種自殘動作,而且!我早上剛剛上好的藥你又拆了!」林羅捂著額頭痛苦道。
接著,他又從肩包裏拿出一卷繃帶和一瓶裝有白色黏糊液體的試管,抓穩的我的手開始包紮。
「這瓶惡心的東西是啥玩意?」我惡寒的盯著試管總有種是嗶液的感覺。
林羅沒有回答專心致誌的給我塗上這黏糊的液體,液體塗上的瞬間,手背感覺冰涼冰涼的而且有種酥酥麻麻的的愉悅感。
「這是林羅老大平時療傷的特傷藥。」小雞頭自豪的解釋道。
聽完後,我滿頭黑線的看著林羅那熟練的卷繃帶的動作,心裏即是心痛也是開心,看起來林羅沒少受傷。
「說起來,我的手背咋有這刀痕?」
包紮好後,我縮起手仔細觀察起這專業沒話說的包紮而林羅利索的收好試管和繃帶。
「你自己自殘的。」林羅毫不客氣說出事實。
「WTF?」
「確實是這樣……」小雞頭汗顏道。
「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對著販賣機一直喊“銀色怪物,看我不和你拚了”!」林羅麵無表情做了手刀,繼續說:「然後劃到了自己的手背,我覺得遲早出事花了三秒把你揍暈帶回家。」
此時此刻我的內心是悲痛欲絕的,總感覺林羅的描述自己好遜的說,尤其是那三秒撂倒簡直無情,好像完全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你不是說,我發酒瘋的時候和你五五開嗎?」我試圖挽回自己的尊嚴道。
聽我的話後,林羅想了一下……就一下。
「對啊,五五開。」
「那你咋說勞資直接三秒撂倒啊!」我咆哮道。
「記住,是建立我受傷外加玩玩的時候。」林羅不屑的發出“嘁”繼續說道:「昨天晚上,保安都來了,我隻能把你弄暈帶走,要是平時說啥也要好好玩玩,可惜條件不允許啊!」
好吧,基本確認我就是一戰五渣,林羅不像是在說謊就算是,小雞頭也會糾正糾正。
「也就是說,畫完那小姑娘後我一直發酒瘋咯?監督者也不存在咯?」
「監督者是什麼?」小雞頭歪著腦袋感覺發現了不得了的名詞。
「少年,睡覺吧你,感覺你整個人都瘋瘋癲癲的。」林羅不可置信的晃晃腦袋。
為什麼……為什麼有
種被當成神經病的感覺啊混蛋!
「我承認我有些傻傻的。」我認命道。
「不簡單不簡單,終於承認了。」林羅握住拳頭淚光閃現著,好像隨時都會哭起來。
「是不是要嚐嚐陳式過肩摔慶祝慶祝?」
此話一出,林羅那萬年麵癱臉出現了不可置信的陽光微笑,那瞬間帶來的視覺衝擊感真心不亞於一次核爆炸。
他伸手取下掛在牆上的椅子和三張小板凳在麵前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