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我應該收回之前那個愧疚的想法。
這個孩子一點都不好!她絕對惦記上自己了隻是沒有當場說出來而是用這種讓我生不如死的方式報複自己,虧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好孩子,沒想到你居然是個腹黑!
人生何苦啊!
手臂的抽筋遠遠沒有背上的痛,在這樣的雙重痛感下,我甚至有種失去知覺的感覺,可我的意識卻清醒很清醒啊!
「沒事。」抽筋剛一結束,我連忙把埋在枕頭上的臉撇向她。
再怎麼說也得給蘿留下一個好印象不是麼?雖然是個腹黑女........
「這樣啊,那麼我開始了。」蘿提起裙子爬上床道。
她那雙有些粗糙的小手貼在我的背上,由於我身上隻纏有一圈繃帶所以能夠感受到一點微涼的手溫,沒等我發問,我隻忽然感受到屁股被一團很柔軟的東西給擠壓住了。
蘿不知怎麼坐在了我的屁股上。
「先生,你不會介意我這樣吧?」蘿問。
與此同時,她迅速的把我身上的繃帶一圈一圈的剝下,一股難聞的藥草氣味隨之撲在我的鼻子中,我微微皺了下鼻子,這味道中還夾了一點腥味,那八成是我血的味道吧。
「沒什麼問題。」
或許遍體鱗傷的全身估計也就屁股沒什麼痛感了,被坐一下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區區一個小屁孩的體重罷了再重也總不能砸死自己吧?何況,被這麼一個柔軟的屁股坐著也蠻舒服的........
喔,上帝,這隻蘿莉的鬆軟屁股的觸感真棒啊!
一圈染上好幾種顏色的破舊繃帶很快被蘿給剝完,看著這些繃帶我的心情很是不好,除了剛開始那圈是屬於草藥的黃偏墨綠的顏色外,剩下的全是暗紅色了。
我這是傷的多重啊!纏了那麼厚的繃帶還是有大部分幹掉的血漬。
當傷口接觸到空氣時,我忍不住“嘖”了一聲試圖緩解一下疼痛。
我幾乎可以預測到銀燭那一劍究竟給鬼龍添了多少麻煩,一具受傷的身體應該很讓它的行動難以展開吧。
「先生的傷口有一處已經結疤了呢。」蘿攪拌著藥草說。
有一處?不對啊,我記得銀燭隻刺了我一下而已,那來的第二處傷口?
難道說,鬼龍在操縱我的時候受傷了?
「能說說麼?嘶!疼!」我的表情隨著蘿一個丟藥草團的動作變得扭曲。
藥草有些冰涼,但觸碰到傷口時那瞬間的疼痛直接放大了數百倍不止!這還沒完,在敷上藥草時還不是大問題,可蘿接下來揉動藥草鋪平傷口時就問題大了,斷斷續續的痛感時大時小的衝擊著我的痛覺神經。
我回收剛才的話,去特麼的上帝!現在簡直是地獄啊!
「唉?先生受傷了難道自己感受不到?」蘿搓著藥草說。
換做平時,我會享受她的“按摩”可當痛到一個境界時那就是堪比殺父之仇的事了。
我咬緊牙齒默默承受著痛,說:「抱歉,我有些記不得某些事情了。」
失憶或許是一個蹩腳的理由,但有些時候確實可以用,就比如說現在,蘿還是一個孩子應該不會考慮太多事情,忽悠一下即可。
「失憶了?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