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想到這樣的神秘在Archer的攻擊下那麼簡單就被破壞他心中又有了欣喜。
“英雄王陛下是如此的強大,這次戰爭,遠阪家必將實現奪得聖杯的夙願。”
奪得聖杯,正是遠阪家數百年來一次次加入這場戰爭的理由。
或許一開始是為了某種目的來,但是經過數次失敗之後的他們已經拋卻了這樣或是那樣的目的,隻是單純的為了奪得聖杯罷了。
單純的為了奪得聖杯。
為了這個目的,遠阪時臣不惜將自己的女兒犧牲。
一切,隻是為了聖杯而已。
——對不起,葵。
——對不起,櫻。
雖然滿懷歉意,但是這些東西隻能埋在心裏。
因為他是遠阪時臣。
他是遠阪家的家住。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聖杯,隻是為了聖杯。
“嗬,還真是個殘酷的男人。”
脫下了金光閃閃的鎧甲,穿著一身平常的休閑裝的英雄王出現在了遠阪時臣的背後。
他的語氣裏滿是輕蔑,他的眼中都是嘲諷的神色。
他是吉爾伽美什,他是最古老的英雄王,他是世間一切寶物的擁有者,他是連神都隻願俯視的存在,所以他無法理解,也不會去理解遠阪時臣的思想。
於他而言,一切都是理所當然,又怎麼會存在委曲求全那種事情呢?
遠阪時臣急忙向著背後的英靈行禮。
“吉爾伽美什殿下,有什麼吩咐嗎?”
這就是遠阪時臣麵對自己的Servant時的態度。
遠阪時臣認為,對於擁有力量著就因該保持尊敬,越強大的力量就意味著越尊崇的地位,所以他將自己擺在了吉爾伽美什之下。
他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這就是他的原則。
就算Servant名義上隻是魔術師的使魔,就算名義上他自己是主人一方。
ARCHER眼中的嘲諷的神色越加的濃烈起來。
“時臣,果然是一個適合你的名字。”
高高昂起得頭甚至都沒有低下注視過遠阪時臣一眼。
“有客人來了。”
“什麼?”
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說,有客人來了。”
遠阪時臣愕然。
將所有人都視作螻蟻的ARCHER,滿嘴雜碎的ARCHER竟然會說出客人這個詞語。
難以置信。
“那是,哪一位大人?”
不自禁的提出了這樣的問題。
遠阪時臣想,能被吉爾伽美什正視的也隻會有如他一般強大的存在而已。
不過,那樣的想法隻是個錯誤。
試想,遠古的諸神是何等強大,即便如此這位王者也隻是去俯視他們,而沒有選擇將雙方擺在對等的位置,更遑論仰望,這樣的他,又怎麼因為力量而正視人類呢?
隻是,ARCHER並不想說明這些,隻是帶著遠阪時臣走出大門迎接那位客人。
男孩走在RIDER的肩頭,所以首先見到了等在門外的ARCHER和遠阪時臣。
微笑著點頭。
“你們好,今天天氣不錯呢。”
“無聊。”
ARCHER向前踏了一步。
注視著男孩的雙眼中沒有蔑視與嘲諷,卻有著某種類似懷念的事物。
男孩的氣息給予了他一種熟悉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