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呀!”
“淩,你可不能拋棄我們啊!”
一左一右抱住了少年的大腿。
“你難道就這樣看著我們去死麼?”
“你難道想見死不救麼?你要拋棄我們麼?”
“當然不會。”
笑。
“我會在你們死後去上香的。”
剛剛露出的欣喜馬上被絕望取代。
“不行啊,我會死的,我會死掉的啊!”
“發生了什麼事情?”
天不怕地不怕的家夥到底是被什麼東西嚇成這樣?
好奇,好奇。
“其實,”
浦飯幽助開口了。
“我把老媽的手表弄壞了。”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
“怎麼可能不是大事啊!”
浦飯的老媽是未婚生子的單親媽媽,因為堅持要生下浦飯和家裏鬧翻了,所以對於那塊浦飯外公留下的手表異常珍視,如果讓那位比浦飯脾氣暴躁一百倍的女人知道了這件事的話,眼前這個抱著自己大腿嚎啕大哭的家夥或許真的會死。
“但是你找我借錢幹什麼?”
“重買一塊。”
嗙。
重拳敲翻。
“你是笨蛋麼,那種五十年以上的老古董就算有錢也不可能買到新的吧。”
“那怎麼辦?”
“這種時候,隻要誠心誠意的道歉就好了。”
這不是肯定的麼,一塊表再怎麼珍惜也不可能比兒子更重要啊。
“不是的,如果是浦飯的媽媽的話會先把浦飯宰了再說原諒他的,一定。”
桑園在一旁這麼說著,看來對於那位媽媽的印象不是那麼好呢。
沉默。
吐氣。
“好吧好吧,我就幫你一把好了,怎麼說你也為我提供了那麼多笑料。”
“原來我隻是個搞笑角色麼?”
“難道不是麼?”
反問。
無言以對。
“好了,放學後在校門口等我。”
擺了擺手,離開。
然後兩個家夥拍手相慶。
“太好了,果然淩就是有辦法!”
放學後。
三人走在某條僻靜的小巷裏。
“淩,我們這是要去哪啊?”
“總覺得空氣有些詭異啊。”
兩人縮了縮肩膀。
“我倒是忘了,你們兩都有很強的靈感呢。”
笑。
“什麼?”
“不,沒什麼,我們到了。”
轉身,推開了某間房子的門。
“鬱子,有客人。”
“是淩啊。”
“是淩喲。”
從走廊裏跳出來一對雙胞胎高興地叫著。
“哎呀,好久不見了呢,淩。”
後一個聲音幽幽的從屋內傳出來,聲音的主人是個高挑的女子,慵懶的躺在椅子上,手中的煙鬥中飄散出的煙霧並不嗆人,反倒營造出一種魔幻的氣息。
“那麼,後麵那兩個人就是我的客人麼?”
“隻有一個。”
把浦飯拉到麵前。
“好了,浦飯,我先走了。”
“不留下來喝杯茶麼?”
“不了,夢星還在家等著我呢。”
“真是個好哥哥呢。”
“怎麼會呢,我隻是個任性的家夥而已。”
鬱子笑著看著離開的少年的背影,緩緩吐出一個煙圈。
站了起來,浦飯和桑園才發現這個被叫做鬱子的女人很高,至少比他們兩個要高得多。
鬱子笑著開口。
“你們的到來,是為必然。”
“必然?”
“不懂。”
“不懂的話也沒關係,隻要付出代價我就幫你修複那塊手表好了。”
“好啊,等等,你怎麼知道我要修了那塊手表?”
一原鬱子臉上的笑容退去,換上了一種認真的表情。
“我說過,這個世界上沒有偶然,隻有必然,你們來到這裏的目的,你們所尋求的,都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