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敵人出乎意料的難纏。

明明全身布滿了傷痕,可是沒有一絲血液流出,沒有一點衰弱的跡象。

淩夢飛的劍刃上附著著阻礙傷口修複的力量,可是即使帶著那些傷痕在戰鬥的女人的力量和戰鬥開始的時候一樣。

甚至還要超出。

“真是的,超出常理的家夥。”

那樣的戰鬥方式是完完全全的亂來啊。

將自己的痛覺封閉,將瀕臨的死亡以往,隻是一味的想要達到淩夢飛,隻是單純的想要將麵前的人類殺死。

如此而已。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比自己還要不可理喻啊。

忽然覺得有些厭倦了。

其實殺了她自己心裏也不會覺得高興。

說起來這完全是一場莫名其妙的戰鬥。

——要逃跑麼?

不過馬上否決了這個想法。

其他的問題姑且不論,暫時是跑不掉的,自己。

女人隻是哭泣著。

“嗚嗚嗚,嗚啊啊。”

哭泣著,瘋狂的發動進攻。

如同狂風,如同暴雨。

十數隻蝠翼狂暴的斬擊沒有一點空隙。

已經陷入癲狂的女人不顧一切的向前,讓淩夢飛連打開間隙的時間都沒有。

這麼說來,單方麵的想要結束戰鬥是不現實的。

要想同時停止攻擊卻又發現對麵的家夥根本沒辦法溝通。

將長劍豎起擋下了側麵揮過來的攻擊,因為撞擊的力量向後滑行了一段距離的淩夢飛也無奈的承認自己沒辦法逃跑這個事實。

“既然如此的話,就繼續好了。”

繼續戰鬥,直到一放到下為止。

緩緩地側過頭,看著從鼻尖前掠過的蝠翼。

笑了。

不是微笑,不是輕笑,隻是臉上的肌肉不自禁的牽動才露出的表情。

可以稱之為猙獰的笑容。

夢星說過不好的,那種拋開生死忘我的投入戰鬥之中。

子荻也說過的,不要整天想著就算死了也要戰鬥下去。

智代一定會生氣的,如果知道自己又像以前一樣的話。

就算是依文也不貴高興的,拋開別人戰死一類的事情。

不過,所謂的本性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改變的呢。

在淩夢飛向前邁步的時候劍尖落在地上的兩把長劍與地麵摩擦發出了輕微的聲響。

完全無視了將能夠將自己在一瞬之間分割的刀鋒,淩夢飛衝到了女人的近前。

劍尖與地麵摩擦所發出的聲響漸漸地變大,長劍帶起燦爛的火花自下而上揮動。

長劍沒有意思滯礙的劃過女人的身體。

雙臂從脫離了身軀。

然後自上而下,再一次的揮擊,將失去了雙臂的身體斬斷。

啊啊,明明看起來那麼強大的敵人卻隻是這樣就死掉了,該說是失望還是別的什麼呢,總覺得心裏有些空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