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不敢。”其實他大可不必再拿這些話來哄她,難不成,她還有什麼地方可供他利用的嗎?除非……他還妄想得到那所謂的赤月情血!
“哼,依你之意,不就是向本宮表明你一點都不希罕本宮的恩賜?”他冷不防的逼近她冷傲的小臉,俊美麵龐益發深沉:“璿璣閣的人。”
“殿下,我也是璿璣閣的人,您也應該把我關進大牢才是,以免有辱殿下您的聲望。”她在他還未把話講完之前,就冷冷插入。
君煬下顎一繃,頸旁的血脈因壓抑而微微抽搐著。這該死的女人!以為他不敢嗎?
一個念頭驟然閃過,霎時,他忍住到口的話,麵上神情亦轉為一片詭異。
“你是在報複本宮利用你嗎?”君煬忽地直起身,似寒潭的眸子也在一瞬間變得慵懶起來。
“不敢!”她憤憤回道。報複?嗬,多可笑的字眼,她有什麼籌碼報複他?
不過,君煬又想對她做什麼了?
“本宮暫時信你。”他狀似心不在焉,動手解開自己的衣袍。
他要馴服這隻愛耍性子的美麗貓兒,讓她像從前一樣,妖媚地在他懷裏嬌吟。
“你……”貓貓驚惶地瞪大水眸,忍不住往床角縮去。
“本宮總算見到你冷淡之外的表情了。”哼,他早該要用這一招。
“殿……殿下,你不可以的……”這隻殺千刀的種豬,竟然在這種時候起這種興致?貓貓簡直氣得想一口咬死他!
“要本宮為你服侍嗎?”隻剩一件罩衣的君煬,俐落地上了床,對她綻出一抹極具煽情的魅笑。
“君煬,我還不是你的妃子,你無權對我這樣!你這是非禮良家女子!”她想護住不斷從她身上落下的衣裳,但不管她怎麼遮、如何閃,最後還是露出一大片雪白無瑕的肌膚。
“本宮說你是,你就是。”君煬倏地眯起眼,這不馴的女人,總有辦法再度惹怒他,但她卻終於叫他的名字而不稱他“殿下”了。
“我不是!放手……”心慌意亂之下,她突然猛地弓起膝蓋頂向他!
已埋首在她胸前的君煬忍不住悶哼一聲,全身登時一緊,她身體兩側的雙掌逐漸收攏,甚至爆出青筋,緊接著,他猛一抬頭,惡狠狠的瞪視著那張不馴的小臉。
他不住地喘息,鼻翼不斷地僨張,灼熱的氣息讓貓貓深深感受到眼前的他猶如出了柙的猛獸,萬分危險!
他會一氣之下殺了她或是柳殘玉泄憤嗎?可是,她真的不要呀!
就算被他活生生的咬死,她也不要再讓自己與他有身體上的牽連了。
當君煬的粗喘聲漸漸平穩後,他翻身下床,並穿戴好衣袍,在走出寢房前,他不帶感情的撂下一句:“給本宮好生待在宸殿,哪裏也不準去。”
貓貓緩緩閉上眼,無力的仰躺在床上,有什麼濕濕的東西突然不知不覺地從她眼裏一顆顆的滾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