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唉!你這小子!”景同覺得無言以對了。
“喂!你現在是一名廚師吧!”位濤瞟了一眼景同,不屑地說。
“謔謔謔!廚師怎麼了?你難不成瞧不起我?”景同怒氣衝頭,大喊。
“你就是一個窩囊廢!要不然,你怎麼會被逐出師門?”位濤繼續諷刺。
“哈!你別瞧不起人!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一個保安而已,別狗眼看人低!”景同緊握鐵拳,頭直冒汗。
“哦!你都嚇了一身冷汗了!哈哈哈哈!不中用也不中看!”位濤瞅了瞅景同,戲說。
“姓位的!你少大言不慚!看掌!”景同說著,突開拳頭,放掌打去。
“哦!沒想到,薛放還教了你一套火法異功?真是可惜了,你不能很好地駕馭!”位濤歎息不止。
方才,景同那一火掌隻是打在了一塊大青石上。
“呀!可惡!”景同兩掌並使,直襲位濤。
“你這兩條腿還真是名副其實!不錯!千裏腿,你倒也練得不錯!可以可以!”位濤稱喏說。
“真是可憎!你這家夥!”景同的火掌總被位濤躲過。
“該我了!景同!今夜我就讓你開開眼!”位濤邊說,邊使離電功法。
“啊!該死!這家夥好強大的電力波呀!”景同受了位濤輕輕一擊,渾身頓覺酸麻腫痛。“這家夥做保安都不用買電棒了!”景同暗暗想著。
“怎麼樣?景同!你服不服?”位濤哈哈笑了,望著景同說。
“服?服個屁!”景同一臉不服。
“好了!也罷!反正我們比試也是白比!對了!我們可以聊一聊!”位濤提議說,臉上爬上了一抹笑意。
“哈!聊一聊?我沒有聽錯了吧?我們有什麼可聊的?”景同仇恨地拋了一眼位濤。
“就聊一聊你怎麼被逐出師門與被攆出廚店的!”位濤似乎是在提醒,又好象在挑釁。
“你!”景同自然氣得無語。
“話說,這家夥怎麼對我了解得那麼仔細呀?”景同皺皺眉想了想。冥冥之中,感覺此事不同一般。
“啊?不是吧?去海島出差?就我自己一個人?”嚴寒驚訝地問。
“對呀!現在是早上五點了!再過一會兒,就有專程的長途車接你了!”段儷寧點頭稱是。
“段總!不是!我得坐大巴嗎?您不派人接送呀?”嚴寒忙追問。
“是啊!就這樣定了!不然,你以為呢?好了!我要準備準備今天上午的會議稿了!再見!”段儷寧說完,化成了一道煙,溜到了二樓了。
“唔!欲哭無淚了!”嚴寒蹲了下來,做痛苦貌。
“哦!不是!王莉!海島!”嚴寒想著想著,狂喜不已,連蹦帶跳地出門了。
馮嬸拿著噴壺差點沒被嚴寒撞到,不開心了,拉下了臉。
“對不起!馮嬸!”嚴寒回首,笑著道歉,又跑去了。
“唉!這小嚴不會給壓力壓傻了吧!連愧疚都不會了!”馮嬸搖頭不止,又忙著澆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