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烏看著少年手中的木杖,那些巧奪天工的紋理,似乎蘊含著溝通天地之能,他能從中感受一股令他恐懼的氣息。
少年看著遍地屍體,哀嚎一聲,丟下肩上的野豬,怒視著金烏與冥河:“你們該死!”
冥河低聲對著金烏說道:“殿下,就是他!他手中的木杖,就是異寶!”隨後他大喝一聲:“大膽賤民,此乃天帝的十殿下,你竟敢對殿下無理!交出寶物,跪下認罪,殿下或許可以看著寶物的份上,饒你不死!”
少年並沒有屈服,他目眥盡裂,舉起木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殺了這麼多人,隻是為了這個?”
“他們對殿下不敬,死有餘辜!你速速將寶物獻出,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冥河麵有慍色。
少年緩緩升空,雙拳緊握,手臂上青筋暴起,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要殺了你們,為全部落人報仇!”
金烏冷哼一聲,說道:“冥頑不靈,屢屢冒犯天威,你必死無疑!不過我很佩服你的膽量,報上你的名字,上來受死!”
少年緊握木杖,木杖的紋理上浮現出金色的光芒,使得木杖的氣息更加恐怖:“我叫誇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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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考慮一下吧,這麼年輕的一條生命,就這麼沒了的話那真是太可惜了!”羽墨一隻手掐著女人的脖子,另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臉龐,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吳熙淡淡地說道:“每天都有無數人死亡,我如果每個人都要去救,那我豈不是要忙死來。況且,如果這東西到了你的手中,死的可就不止一個人這麼簡單了!到時候生靈塗炭,那就是我的罪過了!”
被抓的女子通過兩人的談話,漸漸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她哀求道:“救救我,我不能死!”
吳熙不為所動:“為了全人類,總要有人犧牲!”
女人看著吳熙冷漠的表情,將可憐的目光投向張麗麗與張小明,兩人一時無法抉擇,低下頭不敢與女人對視。
羽墨得意地笑著:“真是一出好戲啊,看來你們人類跟我們妖魔也沒什麼區別,一樣的鐵石心腸,一樣的視人命如草芥!噢,對了,我忘了告訴你們了!這個女人,她懷孕了,這可不是一條人命這麼簡單!一條新的生命,還沒來得及來到這個世上,還沒來得及看一眼這個花花世界,就將被扼殺,胎死腹中,這簡直是造孽,是你們在造孽!”羽墨一邊緩緩這述說著,一邊用另一隻手撫摸著女人微凸的小腹!
女人想到自己的孩子,淚如雨下,哭著說道:“我求求你們,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張麗麗不忍地說道:“孩子是無辜的,要不然……”
“不行!”吳熙知道張麗麗要說什麼,連忙打斷。
張麗麗轉身對張小明說道:“你呢?你也打算眼睜睜看著他們死在你麵前而無動於衷嗎?”
“我……我不知道!”張小明無言以對。
張麗麗有些生氣地轉過身去,對著茶幾走了過去。吳熙閃身來到張麗麗的麵前,擋住她的去路,冷著臉看著她。
“讓開!”張麗麗沒好氣地嗬斥道,氣氛變得有些劍拔弩張。
羽墨嘴角依舊保持著一抹戲謔的笑容,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的兩人,心中甚至希望他們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