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象典當中,阿奴坐在書桌前,優哉遊哉地翻閱著書桌上的一卷竹簡。竹簡雖然古樸,但是保存得十分完好,上麵的小篆字字清晰。
周瓊抱著木箱,滿臉笑容地走了進來。她昂首闊步,神態自信,與剛才在吳熙家盤螺兩人。周瓊來到書桌前坐下,拍了拍懷裏的木箱,對阿奴說道:“到手了!”
阿奴波瀾不驚,仿佛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隻是淡淡地說:“放桌上吧。”
周瓊雙手捧著木箱,將木箱遞上前來,往桌上放了下去,卻並沒有放開雙手。阿奴伸出手,企圖觸摸木箱,周瓊卻立刻將木箱往懷裏收了起來。
阿奴眉毛一挑,淡淡地提醒:“你別忘了我們的交易!”
周瓊依然滿臉歡笑,輕聲說道:“我隻是想附加一個小小的條件!”
“說來聽聽。”阿奴不置可否。
“這箱子我雖然沒有打開過,但是既然你們這麼在意,裏麵的物品肯定非同小可。我雖然冒著生命危險為你們拿了回來,但是既然答應了你們,我也不會出爾反爾,隻是我還有個小小的請求。”說到這裏,周瓊變得咬牙切齒起來,“我想知道,艾滋病是誰傳染給我的?”
阿奴點了點頭:“成交!”
周瓊將木箱放回桌上,說道:“開始吧!”
阿奴拿出一個玻璃瓶子,將蓋子打開,同事默念咒語,一段暗紅色的光芒從周瓊體內飛出,進入瓶子之中。阿奴將瓶蓋蓋住,隨即將瓶子收好,同時對周瓊說:“現在,你的艾滋病已經痊愈了。”
周瓊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是依舊大吃一驚:“這麼簡單?”
阿奴公式化一笑:“‘萬象典當’無所不能!治療你的病,隻不過是小菜一碟。”
周瓊深吸一口氣,問道:“你能告訴我,是誰傳染給我的嗎?”
“陳建華!”阿奴簡潔明了地回答。
“陳醫生?居然是他!怪不得我之前都是好好的,自從上個月去醫院做了次檢查,沒過多久就被確診出艾滋!我跟他無冤無仇,他是醫生啊,為什麼要這樣做!”周瓊詫異萬分。
“你丈夫是在道上混的吧,而且地位不低。你認為他在外麵會有多少仇家?”阿奴依舊語氣淡然。
周瓊麵色大變,隨即急忙起身:“看來你們確實神通廣大無所不知,既然交易已經完成,我就先走了!”
阿奴起身說道:“慢走,歡迎下次再來!順便問一句,你打算怎麼做?”
周瓊向外走的步伐略微停頓,卻並沒有轉身:“你說笑了,我一個孕婦能做什麼,不過如果我老公想要做些什麼,我也無法阻止,不是嗎?”說完走出了房門,身影消失在院落之中。
阿奴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嗬嗬,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阿奴拿出剛才那個玻璃瓶,瓶子內一團暗紅色的光芒正吞吐不定。阿奴饒有興致地將玻璃瓶拿在手中把玩,看著其中的紅芒,自言自語:“有意思,瘟神早已經死去多年,這種新的瘟疫,究竟是出自何人之手?”
過了一會兒,阿奴拍了拍掌,立刻有個表情呆滯,動作僵硬的行屍走肉走了進來,從阿手中接過了玻璃瓶,把它帶到了它該去的地方。
阿奴坐在桌前,目光閃爍,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隨即他拿起了桌上那台複古電話的聽筒,另一隻手隨手一揮,撥號轉盤就自動轉動了起來。
沒過多久,電話接通了,阿奴連忙說道:“陳醫生,事情有變,你最好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