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床邊殺氣騰騰的楊楓卻是越想越來氣,當即就是一拳朝木床砸去,方才甩袖而去,隻留下瑣碎的木板散落一地。
第二天,太陽高照,楊楓眯著眼躺在屋頂上,打了個哈欠,顯然還一副意猶未盡。其實修真者是不用睡覺的,隻要打坐調息下就能恢複如初。
但是以楊楓的蛋疼思想就是我們該做什麼時候就要做什麼,不能違背天意。渾然不知自己修真就已經在逆天了。
閑的蛋疼的楊楓見沒事可做,於是就背個手往屋後轉去,這還是第一次去後麵,以前的時候他還真沒空過。
溜達了半天,也不見溜出個什麼名堂,楊楓正無味準備轉身返回,卻突然被不遠處的一片植被吸引了!
眯著眼仔細的看了看,覺得這玩意好像在哪裏見過,沒多做猶豫就直接飛了過去,等到了旁邊一瞧,楊楓頓時驚訝的哇哇大叫,喉嚨有點哽咽的道“這…這……是…”
支吾了半天,也不見嘭出一個字。
“煙哇。”說完,楊楓身子頓時一陣舒服,感覺差點憋死。
稍稍平緩了心情,楊楓方才蹲下身去,細細的打量這些植物,凹凸不平的小樹幹,寬大似刀形的長葉,在斜陽的照射下,猶似黃澄澄的砍刀片子。
楊楓輕輕的扯下一片,放在鼻邊嗅了嗅,蹙了蹙眉,然後又把葉片托在左手掌上,右手當即合了上去,最後雙手正反一轉,一縷青煙從掌心冒了出來,楊楓湊過鼻子又嗅了嗅,看著手中的灰屑。眉開眼笑的自語道“十多年了呀,老子終於又可以抽煙了!”
但剛說完,楊楓又疑惑了,心中暗道,難道老頭也知道抽煙這東西,而且還背著老子抽?楊楓望著這片植被,沉思了片刻,心裏卻在努力安慰自己,不就是抽個煙嗎,知道了又有何用,有什麼好擔心的。
片刻,拍掉手中的灰屑,楊楓就衝進了這片植被裏,大肆搶奪。
幾個呼吸間,這片煙草地隻剩下了孤零零的幾株,楊楓之所以不施行拔光政策,是因為他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方便以後可以又來盜取。
但如果是其它的東西,對他來說那可能就另當別論了!
寸雲子屋外,一個人影進進出出,進去的時候兩手空空,出來的時候兩手卻拿著大小不一的東西,看似有點像搬家的味道。
大約半個時辰過後,寸雲子屋外堆滿了形狀不一的東西。
其中有一件東西最閃亮,也是最具有某人幹某事的有力證據,那就是一張木榻床,原來楊楓這廝還真是在給寸雲子搬家,不知寸雲子見到此情此景會有何感想。
楊楓負手立在門口,看著裏麵空蕩蕩的房子,滿意的點了點頭,臉上卻掛著一副這事就是我做的神情。
稍稍打量了一下,楊楓又起身飛到屋頂,對著屋簷中間狠狠地就是一拳,楊楓比劃了下,又點了點頭飛來下去。
再回來的時候手裏已經抱著一個木頭做成的木管,二話沒說就插在了剛砸的粗洞中,穩穩當當剛剛好,現在如果有地球人看見,一定會知道這是一個很明顯的煙囪。
屋下,楊楓又開始了進進出出活動,不過這回卻相反,出來空空,進入時卻是抱著一大捆一大捆剛采來不久的煙草,循環了幾次,煙草也搬完了,楊楓就進了屋內。
本以為楊楓忙了這麼久也該完事了,可誰知他又在屋內忙了起來,把大捆大捆的煙草全都綁在了屋簷的柱子上,遂又在下麵地上升起了火,火勢不算太大,剛好和葉片相隔一丈,看來估計是楊楓這廝是在有意控製。
火勢剛剛升起,楊楓就大袖一甩,敞開的木門當即“啪啪”兩聲緊閉上,楊楓自己則盤膝坐在了火堆旁,時不時的對著剛要變大的火勢甩了甩袖,火勢又變小了許多。看來楊楓不僅是把寸雲子家給搬了,而且還用寸雲子的毛屋用來作烤煙用,在天之靈的寸雲子知道了是該如何的情何以堪呐!
轉眼一夜過去了,毛屋內本來皮膚白皙的楊楓也由於經過一夜煙草味的熏陶,已經有點泛黃了。
不過對某人來說,這或許正是他想要的,睜開雙眼,楊楓張口深呼吸,大為感歎道“好久都沒有吸這玩意兒了,不知道還有沒有感覺。”楊楓踏火而上,立馬又把烤好的煙草大捆大捆的往自己小屋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