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楊楓做完操,就邁出門向樓下走。
“小楊,這裏!”張銳看著正下樓的楊楓,招手喊道。
“修真界的酒看來還是喝不倒人啊,哈哈!”楊楓走過來,對著前者調侃道。
張銳嘿嘿一現,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怎麼可能,我隻不過是起早慣了!”經過昨晚的傾訴,張銳也放來許多。
“少廢話,咱們趕緊吃完好去拜訪丹儀宗!”楊楓揮揮手說完,就自個兒在桌上吃了起來,張銳也不磨蹭,張嘴也開始猛吃,二人就這樣風風火火的吃完了飯。
丹儀宗傳送陣外,楊楓兩人從空中著陸下來,然後又以楊楓為首一前一後鑽進了傳送陣,“大哈,你說咱們偷他的碑被他們發現了沒有?”楊楓見張銳出了傳送陣,若有所思的問道。
張銳眉頭微皺,眼睛注視著那塊以前有碑的地方,說道“我也弄不清楚,小楊,要是他們知道了我們該怎麼辦?這一去不是自投羅網嗎?”
楊楓聞言冷哼一聲,“知道又咋樣,他們有證據證明是我們偷的嗎?”楊楓撇撇嘴滿臉的不屑。
“說的也是”張銳嘀咕著。
這段小插曲過後,兩人又趕路,沿著羊腸小道向山穀內走去。
然而這一走就走了一個多時辰,起先楊楓並不注意,因為這羊腸小本來就崎嶇波折,但現在楊楓就不得不注意起來,因為他覺得轉了半天他們還是在這小路上走來走去,楊楓把後麵的張銳喊停了下來,自己則眉頭緊皺著打量四周,好一會兒,楊楓歎了口氣,這四周除了樹還是樹。
張銳在後麵見他又是歎息又到處亂看,不由好奇道“怎麼了?”楊楓看了他一眼,仰頭道“我們被困住了!”
“啊…那…是什麼把我們困住了?陣法?”張銳弱弱的看著他。
“不清楚,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你先在這等等,我飛到空中去看看!”沒等後者回答,楊楓就已經禦空而去,可憐的張銳隻有坐在地上苦苦的等待。
幾個呼吸間,楊楓就落在張銳身邊,目光中帶有一絲憤怒,張銳想不到這麼快就回來了,連忙起身問道“怎麼樣?”後者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問道“你見過能一直循環的陣法沒有?”
聽到這話,張銳不解,但嘴上還是動著“聽過沒見過,曾經有一個專門研究陣法的門派叫做“鎖日門”,這門派內的高深陣法變幻莫測,其中就有一種陣法叫做什麼一生一息,這種陣法沒有攻擊效果,專門用來迷惑人的意識,讓你陷入永無止境的循環中,小楊,你問這個幹嘛?”
“沒幹嘛,我們很幸運,現在我們就在這“一生一息”的陣法中。”楊楓躺在地上,頗有幾分高興的樣子。
“啊…不可能吧,那個“鎖日門”早就墮落了!”
楊楓偏頭白了他一眼,“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信了,我們走了快兩個時辰,再長的山穀也不用走這麼久,還有,我剛把修為提到極至也沒有飛出這個林子的上空,你再往上看看,這唧吧點距離腳一蹬就飛了出去,也不用在這幾磨蹭,所以,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們或許還有救。”
楊楓沒好氣的說道,而旁邊的張銳卻又是一聲驚呼,艱難的咽了咽口水,說道“可我隻知道這些啊!”
“得!那咱們一起去找兩塊風水寶地吧!”
“找風水寶地幹嗎?”
“你死後不要埋啊,SB!”楊楓爆完粗口,翻個身就閉目睡覺了,外表是睡覺,實則內心卻在想如何破解這陣法。
老實八絞的張銳伸長脖子看了看背對著他的楊楓,見他真睡了,認為是在等死了,頓時心灰意冷,內心哇涼一大片,哭喪著臉坐在一旁低頭不語,他不怕死亡,也不怪楊楓,但他覺得這樣死的太不甘了,什麼都沒做就這樣去了,你叫他情何以堪啊!
此時的楊楓內心也不好受,地球上的、修真界他所知道能用的辦法他都想過了,但還是和這陣法掛不上邊,心中哀歎一聲,“看來真是天亡我也啊!”無聊的睜開眼把玩起手中的戒指,可能是想起自己死後這些靈石都還沒用,不禁放出神識探了進去,而就在這一刻,楊楓貌似突然想起了什麼,意念一動,手中已出現了一塊玉牌。
“劉海發,哈哈!”楊楓看著手裏的玉牌大笑著,弄的張銳一臉驚恐。
“真是得來全部不費功夫啊!”楊楓又繼續自語道,因為他想起了一件事,這個是劉海發的玉牌,他又是丹儀宗的弟子,那麼也就說明了一點,他可以自由出入這裏,他不可能用飛的,因為在修真門派是不允許飛出門派,這是對門派不敬同時也為了不讓弟子觸碰到護山大陣受到攻擊,從而楊楓就肯定了出入這裏要麼是這玉牌,要麼就是劉海發本人,所以楊楓準備拿這玉牌一試,如果是劉海發的問題,楊楓也隻有認栽了,你總不能把他屍體弄到這裏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