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人身上特有的黑色服飾上來看,那家夥也知道這人是賭場的高層人員,既然這人都出麵了,想必眼前這小夥子不簡單,或者是其中一定有蹊蹺,那自己就等著看這小子出醜,到時候,非把他廢了不可。
想到這,那家夥忙道:“當然,你請,不過我得旁觀。”
“請吧!”黑衣男子沒有理會那家夥的話,直接對楊風說了句。
“我想,沒有這個必要。”自己根本就看不出他的想法,還賭個什麼?
“對不起,我必須給我們這裏的客人一個交代,希望小兄弟可以賞個臉,隻玩三次,不管輸贏,要是沒有發生意外,小兄弟就可以請便。”
看來不玩是走不了了,這人話雖然說的客氣,但是表現卻是毫無商量的餘地,楊風估計了下,自己身上還有一萬多塊錢,加上剛剛贏的也不過九萬,要一次兩萬的話自己就難出這個門了,便道:“OK,隨便玩玩,一張牌一萬,開始吧!”
這賭,玩的就是個心理,黑衣男子混跡賭場多年,才有了今天這個地位,他見楊風兩次來這裏都猜中了,知道其中一定有什麼原因,不過是自己沒有發現罷了,現在這楊風說一次一萬,他馬上估計出了這小夥子身上沒有多少錢,不過是想輸幾萬塊錢好了事,隻要自己抬高賭資,一定可以*他現出原形。
想到這,他笑了笑道:“我看小兄弟玩的如此豪爽,也不象是個手頭緊張的人,你說一次一萬,是怕我們富臨輸不起呢,還是根本就不把我們的這次切磋放在眼裏?”
“是啊,你小子剛剛不是很有錢的樣子嗎?”那黑/社會的漢子急著要看楊風出醜,好出心中一口悶氣,忙附和道。
“玩大的,我相信你。”以前和楊風賭過的人倒是真的很相信楊風,也在煽風點火。
這下麻煩了,不過楊風在經過玉帝點化後腦筋也變的非同尋常,他強自鎮定地笑了笑道:“既然是切磋,又何必建立在金錢的基礎上,那樣的話豈不失去了切磋的意義?”
“既然如此,那就一張五萬吧!”
黑衣男子根本沒有給楊風再說話的機會,抄起桌子上的牌在手上飛快地抽動起來,楊風他們三人有幸見識了一次高手是怎麼切牌的,隻見撲克牌在黑衣男子指間如同有生命般跳動,時而上下翻飛,時而如長龍吸水,快速切牌帶出的殘影晃的三人眼花繚亂,反複切了良久,黑衣男子從麵上隨意拿出兩張牌看了看放在桌子上道:“說吧!什麼牌?”
真是萬幸,我隻覺後背涼颼颼的,原來已經出了一身冷汗。本來以為自己看不透這黑衣男子的想法,已是絕望之局,卻不料這黑衣男子看牌的時候,那黑/社會的哥們也順便瞄了一眼,讓楊風知道了是什麼牌。
定了定神,楊風怕等下這黑衣男子不給看了,又或者黑/社會哥們不去瞄,也不敢托大,便彈了彈衣服,道:“大家切磋一下,也不必太認真了,輸贏都是小事,百十來萬的,我們這等人物,也不放在眼裏,我看就紅心J、草花6好了。”
黑衣男子定力不錯,他心中大為驚訝,表現卻靜如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