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爺很讚賞的點點頭，成大事者必然有她過人之處，他相信自家小姐的堅定。
這天，澄家的一切還是那麼的穩固，建立在他人衰敗的基礎上，他們日益壯大。
昏暗到隻剩下微弱燭光的地下室內，一個中年男子冷眼注視被五花大榜在牆壁的女性，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拉開了眼罩，意外出現的是個神色慘淡的美女。
“驚訝嗎？我親愛的女兒啊。”
周圍的燭光漸漸增加，也顯露出了男子的真容。
“悲羽，有什麼話想說？”澄霸撕開了女兒嘴上的膠帶，那種眼神就像是在評估貨物。
“去死！”一口沫就這樣吐出，悲羽的臉上盡是憎恨。
澄霸輕鬆的躲過，接著重重一腳就往她的小腹踹去。
巨大的衝擊讓悲羽嘔吐，她也很清楚為何澄霸不打自己的臉頰。
“你的臉就是你的價值，雖然有小聰明，但卻沒璃羽的果斷，更沒有神羽的統籌執行力。”
澄霸打了個響指，他背後的地板升起了一排高級進口沙發。
輕鬆的坐下後，他笑道：”知道是誰抓到你的？”
“是……神羽吧？”可嗽不止，但悲羽還是回答了。
“是璃羽。”澄霸隨手扔出了文件，上麵滿滿的報告，都是璃羽寫來要如何掌控悲羽的方法。
“她！”瞪大雙眼，悲羽咬牙切齒怒視。
“別急，我這邊還有證據，你的未婚夫本來要被她處理掉的。”
還是一個響指，這次是天花板降下液晶螢幕，上麵是監視器的鏡頭，剛好就是悲羽的未婚夫被車撞倒，又被踢飛的剪接畫麵。
“這次你一定要嫁人，但作為一個有慈悲心的父親，我可以滿足一個合理的願望。”
翹起腳，澄霸的臉上盡是玩味，還有那種戲謔。
“我的人救了他，不然你的小情人早就死了。”澄霸眯起雙眼，說著謊言來觀察悲羽的反應，威脅加上誘惑，他很喜歡這個感情豐富的女兒，因為操控起來是這麼的輕鬆愉悅。
“當然，你嫁入後要完全聽我的命令做事，我想這點你不會不清楚。”
“我要她的毀滅。”
沒等澄霸繼續說明，澄悲羽就說道。
“我要看到她的悲傷、無力、還有死亡！”
“她比你有用多了，但我還是可以幫你實現，你的丈夫已經在門外等很久了……”
澄霸露出了”你懂得”笑容。
“隻要盡心盡力服務他，並且提供情報，我能保證你那個未婚夫的生命，以及並吞後，可以離開澄家，到外國的別墅享受一生。”
澄霸的話如同惡魔的細語，在眼前除了泥沼外，還有惡心的蟲群飛舞。
悲羽注視著螢幕上的未婚夫，眼中盡是不舍還有眷戀。
眼淚不停的落下，猶豫還有顫抖，都不隻說明她內心的掙紮。
澄霸也不急，慢條斯理的整理起自己的西裝。
良久之後，澄悲羽低下了頭。
“……我答應你。”
這話，說的是如此的悲傷，正如她的名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