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路詢問著路人來到了傭兵協會,這裏的傭兵協會也如同卡讚一般,看上去富麗堂皇的多,隻是,來往的傭兵比起塔比鎮要少的太多太多了。
不過,也難怪,畢竟這裏是首都,能讓傭兵做的事情實在不多。
魔物討伐的任務可能隻占了三成左右,更多是各個貴族發布的任務,多是幫忙跑路啊,或者說充當護衛之類保護任務。
我們自然不可能接這樣來錢慢的任務,全部都是接受的討伐魔物的任務,一口氣接取了十多個,當我們兩個把任務的單子厚厚的一疊教到那個櫃台裏麵的小妹的時候,著實嚇了她一跳。
接下來便是奔波的一天, 等我們把任務品交付完成之後,回到旅館已經是晚上了。
我們一邊吃著晚飯,雨禮香抓著那一大袋錢,數了幾遍才罷休。
我沉默地看著她,一臉冷漠地把錢數了一遍又一遍。
不由笑道。
“沒想到, 你還挺在乎錢的。”
雨禮香瞪了我一眼,冷哼了一聲,把錢袋收了起來。
“裝備不是一切,但好的裝備,甚至比對手一瓶治愈藥劑都是一份活下來的保障。”
她說的無比堅定,甚至是偏執。
我一時無言,她總是太缺乏安全感,一路上每一個夜晚她都睡得很輕,她的那把長劍也一直在她的懷裏。
我沒能說出安慰的話語,這種習慣是她長期以來在那種環境中養成的,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改變的。
這,需要時間。
吃過了飯,我和雨禮香緩步上樓準備休息。
我一邊和她聊著天。
“到時候,收獲祭我們去不去逛一逛啊,雨禮香。權當放鬆一下嘛。”
“不去,那種人潮洶湧的地方,遇到了埋伏躲都來不及。”
我苦笑了起來。
“你能別那麼悲觀嗎?那可是慶典,誰會在那裏動手。這段時間我們繃得太緊了,適當的放鬆也是必要的。”
沒想到雨禮香對於我的說辭卻是呲之以鼻。
“哼,你可別那麼天真,勇者。我們現在的情況就好像暴露在敵人的刀鋒之下,不知道何時敵人就會對我們發動致命的一擊呢。”
我想要反駁,卻已經走到了我們的房間門口,我也暫時停了和她爭執的意思。
從腰間取下掛著的房間鑰匙,打開了房門。
我才踏入房門一步,一股冰冷刺骨的殺意瞬間激的我半邊的身子都麻痹了下去。
門旁的房角黑暗,一陣翻湧,一抹寒芒如針一般的向著我的腦袋紮來。
這時一把長劍遞來。
叮的一聲脆響。
那一點的銳利鑿在了劍身上,未能留下痕跡。
雨禮香一聲冷哼,身上炸開鬥氣,翻湧竄上劍身,避開了那點寒芒,猛地推開了我。
這時一個黑色的人影徹底的走出了黑暗,手握著冷厲的匕首,奪門便要逃。
揮出匕首與雨禮香硬拚了一記,不敵,借著雨禮香的力氣飄出了房間,淹沒在了走廊當中的黑暗當中,消去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