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實在想不出,除了這些先民遺族外,還有什麼人能在這片繁華的小城有這麼大的能量。而且從他們的手段來看,似乎在當地已經淩駕到了法律以上。
蘇離看了看犀遼,犀遼不動聲色地掏出一塊玉玨,“如果這樣,就方便多了。我們拉吉桑人和先秦氏族世代交好,衛常氏便是其一。但聯係卻不緊密,我們也不知道他們的具體位置。先祖早就定下過規矩,為了保持每一代黑月武士血脈的純淨,一般在黑月武士擇偶時都會從先民遺族中挑選,族老說過隻要把這塊玉玨拿給衛常氏族長一看,他就會明白是什麼意思。”
擇偶方麵,犀遼有些一根筋,現在又不是古代,憑一個信物就敢上門討老婆的人真是少見。
試想一下,一個冷冰冰又長相凶惡的光頭敲開你家大門,說‘這是信物你要把女兒嫁給我’,蘇離覺得這種事情似乎成功率不太高啊。
“我說蘇離,我怎麼覺得犀遼要是這樣上門的話八成沒戲呢。”
徐景在蘇離和尹奪旁邊小聲說道,表示著自己的擔憂。聲音不大,犀遼卻轉過頭來。
“你什麼意思?瞧不起我嗎?”
凶惡的眼神,加上一身結實的肌肉,犀遼任何時候都給人一種窒息的壓迫感。
接觸過幾天,徐景知道犀遼平日說話就是這樣,他渾身的氣勢無法收發自如,所以有時候說話如同吵架。
“不是啊大哥,你上門是討老婆去的,最不濟……也得帶點禮物去吧?”
徐景打了個哆嗦,小心翼翼地說道,被犀遼盯著的感覺太難受了,似乎他隨時都會給自己臉上來一拳似的。
禮物?
犀遼低下頭,思索起來。
四人這麼一停留,月千凝卻沒了影子,前方傳出一陣嘈雜的動靜,似乎夾雜著囂張的叫喊和一個女人的喝罵聲。
蘇離耳朵一動,說道:“不好,千凝似乎遇到麻煩了。”
四人急忙跑了過去。
一個圈子,被六七位佩戴銀刀的壯漢圍住,圈子裏,正是月千凝。
“嘿嘿,姑娘,我真的沒什麼惡意,隻是中意你腰間這把劍。希望姑娘給在下個薄麵,將劍賣給在下,在下絕對給姑娘一個滿意的價格!”
壯漢前麵,站著一位二十多歲的男子,眼窩深邃,模樣英俊,一頭碎鞭紮在腦後,看打扮,想必身家不菲。
“做夢!給我滾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月千凝冷聲道。從入城以後,她和犀遼就披著黑袍,遮住了光頭和紋身,所以沒有人發現月千凝與平常人有什麼不一樣。
“嗬嗬,姑娘這麼說也太不近人情了。你這把劍不正是來賣的嗎?你賣我買,多麼順理成章的事,這樣吧,一口價,我給你五百萬如何?要知道一些明刀也不值這個價。”
那位男子負手而立,氣度不言而喻。
“哈哈哈哈……冷玉包鞘的劍,你堂堂古勒托居然才給這麼點錢,劍鞘都買不了吧?姑娘,我給六百萬,隻買你的劍鞘,當然,如果這把劍想賣的話,我們也可以坐下來詳談。”
一個突兀的聲音打斷了男子的話,人群中,一位滿身珠玉的富商走了出來,笑眯眯地望著月千凝,一副正氣凜然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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