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隱山,依舊是雲霧繚繞,山間,涓涓的流水聲不絕於耳,山林之間,悠揚的琴聲傳入耳中。
琴聲或快或慢,磅礴大氣,讓人內心澎湃。
山林之間,一抹白色的身影座落與瀑布的水潭麵前,手中拿著綠綺,麵對著山水彈奏。
口中輕唱: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灩灩隨波千萬裏,
何處春江無月明!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裏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江天一色無纖塵,
皎皎空中孤月輪。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
但見長江送流水。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
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可憐樓上月徘徊,
應照離人妝鏡台。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指還來。
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鴻雁長飛光不度,
魚龍潛躍水成文。昨夜閑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
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複西斜。斜月沉沉藏海霧,
碣石瀟湘無限路。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正是一曲《春江花月夜》。
女子的聲音清秀莞爾,讓人不禁浮想。
隻是...
男子輕摸著她的一頭銀發,看著著實心疼。
“夕顏,對不起...”
夕顏躺在男子的懷裏,道“這句話你已經說了三年了,還沒有說完麼?”
莫問離拉著她的手,將女子緊緊的擁入懷中。
“咳咳,你們還真是好意思呢!”
從遠處走來一個男子。
男子比原先更為光彩奪目,隨著年齡的增長,顯得睿智了許多。
“大哥...”
“小妹”夏子言輕輕的叫出。
“今日是爹爹的祭日。”
“恩,咱們一起去吧...”
三年之前,夕顏終於扛過了噬心之痛之後,頭發已經白了一半,雖然容貌未減,但是那樣子,著實讓人心疼不已。
隨後,她取出心頭之血喂給莫問離。
那時的夕顏已經白了一半的頭,心頭之血..讓夕顏徹底的變成了白頭。
夏子言的父親,竟是已經逝去的夏兮柳的兒子...
肖青夏,是真正的存在過的。
肖青夏,是肖青青的姐姐,五歲那年,肖青夏的母親逝去,而肖青夏的母親地位卑賤,肖青青從小比肖青夏惹人憐愛,所以,肖青夏成為了肖青青的影子。
她與夏兮柳相愛純屬巧合。
他們的歸宿,便是這霧隱山之上。
夏兮柳一直以為當時的武林盟主隻有一個女兒,所以,對於長的極像的肖青青特別放心,為了以防萬一,夏兮柳在去提親之前叫肖青夏去往霧隱山之上,等她,一等,便是一年。
那時的夏兮柳因為種種的緣由,竟然拖遝了一年之久,這一段原因,至今都不曾解開。
肖青夏以為夏兮柳不要自己了,但是她那時已經誕下了一對龍鳳胎。
兒子便是夏子言,而女兒,便是夕顏,也就是夏夕顏。
兒子張的頗有夏兮柳的氣質,而夕顏,肖青夏有那種男女偏見,對於夕顏不冷不熱,隨後,她將夕顏扔於霧隱山之上,如果哪一天夏兮柳回到了這裏,他看到嬰兒,若她能活,便是天意,死了,便死了。
哪料她抱著夏子言下山沒幾天,夏兮柳便回到了霧隱山之上。
撿到了夕顏。
而肖青夏將兒子托付給了禦劍山莊的莊主,便不知所蹤。
一切,猶如一個謎團一樣...
母親肖青夏到底在哪裏?
夏兮柳又曾經幹了什麼拖遝了一年之久?
這些謎團三年了,都沒有任何的消息。
而這三年,夕顏日日鍛煉著飛鷹門的人,將毒術、劍術等都教會了飛鷹門的各大殺手。
他們的生意由明轉暗,依舊是火爆,但是,江湖上有人傳飛鷹門的人一夜消失,是被武林中人給滅了,今日,三年了,飛鷹門也該重出江湖了。
“大哥,五日之後動身,前往華山,咱們去參加武林大會!”
“好。”夏子言點點頭,莫問離也點點頭。
夕顏,這次,我終於可以替你做些什麼了,盡管,似乎你強到不需要我為你做什麼。——莫問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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