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的長沙發上一個男子慵懶的斜靠著,為渲染欲望而刻意打得更暗的燈光下,他狹長的狐狸眼秋波亂送,編貝般的白齒輕咬著紅唇,緊身的黑色襯衣勾勒著他的腰線愈發顯著瘦條,總讓人有一種想環著他的腰的欲望。更要人命的是他竟解開了上麵的兩顆紐扣,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膚勾的人心火快燒到眼角去了。
妖孽!
所有的人在心底低低的吼著,但又控製不住自己的視線緊緊的追逐著妖孽的一舉一動。看著他纖長的手指夾著玻璃酒杯晃悠,紅豔的小舌慢慢的折磨著那兩片薄薄的紅唇,在場的人不斷的吞咽著津液。那個磨人的妖精竟還不肯罷休,竟將酒杯裏鮮紅的液體沿著下頜緩緩地傾下,如血的上好紅酒在雪白的肌膚上蔓延,欲望的霧氣在男人充血的眼眸裏氤氳。
竟有初來這的人迫不及待的想上前調情,被旁邊陪酒的牛郎拉住,拖到偏僻的地兒無奈的笑著解釋;“你老真當那人是能做下麵的,隻是尋你們這些人開心罷了。你也招惹不起那人,輕的你可能隻是皮肉之哀傷,工作之不保。嚴重點的,冤家,不是我嚇你,逼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都行。”
“那人真有這般了不起麼?”仍舊有些不甘心的問著,怕的是有些人嚐過了味道,舍不得那上好的肉故意讓那些牛郎編著謊話來嚇唬他。
“我的冤家啊,你也不想想為什麼今天夜店裏想要他的人多了去了,但為什麼沒一個人敢上前去搭訕那大美人,是真的不敢。焦家的二公子還好說,他的哥哥焦珣真沒人惹得起。”
牛郎好心解釋著
“曾有相中他的黑幫老大,前腳剛摟著美人的腰出了門,後腳國際刑警就大駕光臨用槍抵著他的腦袋押進了監獄。也有一些富二代仗著自己家那不出眾的地位招惹過,沒半個月他們家就被逼得跳樓的跳樓,瘋的在精神病醫院裏撒著瘋,好不可憐。不要以為焦家背著儒商的名頭幾百年,骨子裏就真的信那老古董的一套,他們才是披著善人的皮幹著世上最齷齪的勾當。”牛郎收起了笑容,平淡的陳訴著
,就好像同樣的話他已經說過千百次一樣,隻是那眼中的仇恨和悲戚卻是怎麼也隱藏不住的。
聽的人嚇的趕緊逼退了心思,摸著手裏那溫香軟玉的小手,原本淡了的情欲又升騰了起來。“今晚還多虧了你這可人的小美人才保的住我這條小命,我以身來報答你的大恩大德了。”說罷,手已經伸入褲子裏捏揉著柔嫩的雙丘。
牛郎伸出食指輕戳了一下色鬼的頭,低低的笑,笑聲是說不出的嬌媚“死人,這裏是能幹事的地方嗎?我還值不上開個房間的錢麼?”
“值得,值得
,整間酒店都比上小妖精的一根頭發絲金貴行了不。”
看著糜亂的床上睡的死豬樣的男人,牛郎抽出了一隻煙點著,嫋嫋升起的青煙遮住了麵部的表情,清冷的月光打在他挺直的背上,說不上孤單也談不上落寞,仿佛還帶著點不染塵埃的高貴氣質。
“又來這賣弄風騷,你也不怕惹惱了某人把你抓回去用皮鞭抽的血肉模糊。”一豹紋美女緊挨著他坐下,滿臉的幸災樂禍。
“裏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倒情願被他抽上幾鞭至少知道他的眼裏是有我這個弟弟的。”焦珂摸著自己的鑽石耳釘,眼眸裏是化不開的寂寞。
“最近你哥迷上誰呢都沒閑心教訓一向似若珍寶的焦家小少爺呢?”
打開手機找出一個娛樂網頁點開大圖遞給裏沙,一杯一杯的灌自己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