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的旁邊有個小書房,顧澤逸將李喬帶進了書房,捏著她的下巴,如同魔鬼般冷酷的宣告著,“呆在裏麵,好好的‘欣賞’吧。”然後,他走出去,鎖上了書房的門。
接下來的那段時間裏,是李喬長久以來都無法釋懷的噩夢,即便她日後與顧澤逸冰釋前嫌,即便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可這依舊是她不願回憶起來的夜晚。
一開始,李喬瘋了一樣的拍打著緊鎖的房門,又哭又喊又求,可當她聽到女人第一聲叫聲的時候,立刻安靜下來,癱軟在冰冷的地板上。
外頭傳來那個女子叫聲,一聲高過一聲,如同魔音灌耳,刺的李喬大腦一片空白,嗡嗡作響。
她死死的捂住耳朵,企圖將外麵的聲音隔絕在外,但無論她多用力都隻是徒勞,聲音還是如蛆跗骨般傳來。
女子似歡愉似痛苦的叫聲不斷傳來,李喬拚命的將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腦袋埋在腿之間,眼淚如同擰開開關的水龍頭,傾瀉而下。
漸漸地,李喬似乎聽不到外麵傳來的聲音了,可她知道他們還在繼續,她腦中一片空白,眼前好像被強光照射,除了刺眼的亮光什麼也看不見了,耳畔嗡嗡作響,蓋住了那噩夢般的聲音。
然後,整個世界天旋地轉,她嬌小的身體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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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外,卻是另一番場景,麗薩坐在床上,叫的起勁,可身上的衣衫卻完好整齊,而且房間裏隻有她一人。
是的,隻有她一個人,在喊著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羞人話,而本該和她一起做這些事的那個男人,卻不見蹤影。
這就是顧澤逸在車上要她幫的忙,自演一處活色生香的戲碼。
本來在車上時,麗薩還打定注意最後再試著勾·引一下顧澤逸,她以為是兩個人一起來演,一男一女表演這種戲碼,演著演著說不定就擦槍走火、假戲真做。
但就在顧澤逸將妻子關進書房出來後,麗薩徹底放棄了這個念頭,因為顧澤逸隻是冷冷的對她說道:“我去洗澡,你在這自由發揮吧,演的像一點。”
然後,他就進了主臥的浴室,一直不曾出來過。
到了這個地步,由不得她不認命了,她命中注定沒這個福氣,還是顧澤逸許下的那個諾言更靠譜一點,隻要能順順利利的完成這項任務,她不僅能為公司爭取到顧氏這樣的大客戶、讓全體員工對她刮目相看,更是一躍成為公司的公關部總監,前途無量。
一想到這些可以看得見握在手中的實惠,麗薩更來了精神,情不自禁叫的更賣力了,她眼神有些迷離,臉頰泛起不正常的潮紅,渾身燥熱。或許在這一刻,連她自己都當了真,幻想真的和那個夢想中男人,做著最親密的事。
一直到顧澤逸從浴室走出來,她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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