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進會場,就看見這裏聚集著許多咒術師和妖怪。

“在這裏的人都是······”夏目貴誌環視了一圈後說道。

這是,名取周一開口:“幾乎所有的妖怪你都能看見啊。”說完就徑直向前走去。

夏目貴誌跟在後麵邊走邊想:無法區別人和妖怪,就連能看見的我自己都難以相信。

“NUFUFU,這裏就是聚會?”冬菇打量著裏麵的人和妖怪,“大廳還沒有彭格列的一半大。”

“當年更小,”Alaudi毒舌的開口,“而且就像公廁一樣充滿妖氣和各種靈力的味道。”

這邊,夏目貴誌喃喃的說道:“或許看不見的人覺得我奇怪是很自然的。”

“人就是如此,”貓咪老師邊喝著酒邊說道,“所以玲子才討厭,不管是人還是妖怪。”

這其中是否有人和我一樣,有著相同的痛苦呢?

“那個沒見過的小孩是誰?”“那不是玲子嗎,夏目玲子。”忽然,從一邊傳來聲音。

剛才那是應妖怪的聲音?還是人的聲音?

“夏目,要戴上麵具嗎?”名取周一拿著一個麵具和柊走了過來,“雖然大家都想得到消息,也有人不想被人得知身份,就算用假名也沒關係。”

“名取先生不隱藏身份嗎?”夏目貴誌好奇地問。

“畢竟想隱藏也隱藏不了啊,”名取周一伸手摘下帽子,隻見背景立馬變成了百花盛開,“這閃耀。”

貓咪老師不爽的開口:“應該會被人當作和名取周一長得很像的人吧。”

“不會,反正名取家一直以來都是以驅魔為業,”名取周一重新戴上帽子,“名氣也是藏不住的,很高興你能來。”

“我想找到自己能做的事。”夏目貴誌開口道。

“夏目貴誌和夏目玲子不同,”隱藏在一旁的Alaudi開口,“不過他的確是玲子的孫子。”

“是嗎?”冬菇反問道。

“不過他們也有相同點。”Alaudi望向不知何時靠近的一名戴著眼鏡的白發老婆婆。

“名取,”老人緩緩走來,“聽說你找了一個新式神,我來看看。”

“七瀨女士,”名取周一貌似開心的轉頭,“的場先生也來了嗎?”

“會長到會場裏巡視了一圈,說看到了有趣的東西,”七瀨女士和善的開口,然後看了一眼在猛吃饅頭的貓咪老師,“已經回去了。”

“有趣的東西······嗎?”名取周一順著目光望去,便看見貓咪老師旁邊又累了幾個蒸籠。

“名取先生?”夏目貴誌回頭開口。

“啊,這位是七瀨女士,”名取周一介紹道,“有一位叫的場先生的驅魔人,力量非常強大,七瀨女士就類似於他的秘書。七瀨女士,這是我的朋友夏目,這是柊,我的新式神。”

七瀨女士靠了過來,若有所思的說道:“夏目······”說著就拉開夏目的眼罩,“難道你認識玲子······夏目玲子嗎?”

“您認識祖母嗎?”夏目貴誌疑惑的問道。

“祖母?你是他的孫子嗎?”

“不,抱歉,我也不是太清楚,隻是有時會聽見妖怪們聊起她,”七瀨女士回答道,“聽說是個非常美麗,擁有強大力量的人。”

“是嗎······”夏目貴誌握住了胳膊。

“她還健在嗎?”

“不,據說在年輕時就去世了。”

Alaudi瞥了眼伸手捧住夏目貴誌的臉的七瀨女士,內心一陣不爽。

“NU·FUFU···口味真重。”冬菇調笑的開口。

“的場家果然沒有好東西······”Alaudi望著明顯在用苦肉計的女人,轉身走向一旁打算眼不見為淨。

再回過來,夏目等人已經離開了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