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能是我的女人(3 / 3)

他的手由腰間而上,眼看就要覆上她胸前的玲瓏。錦畫感受著身上的灼熱,身體竟微微地顫抖。她的心裏,屈辱感一下子湧上心頭,淹沒著所有剛被他帶起來的情欲。

眼淚從眼角處,濕潤了整片麵龐。

蕭慕翎停下了動作,看著身下的人,默默啜泣,臉上的表情甚為決絕。

從來都隻有在他身下屈迎奉承百般討好的女人,在他身下表情絕望哭著的女人,她是第一個。

他抽開手,“為什麼哭?”

錦畫卻是一愣,她沒想到蕭慕翎會停下來,她以為自己的第一次,就要被糟蹋在這個才見麵不過一個時辰的男人手上。

“說,為什麼哭?”他起身,直視著眼前的女人。

他的語氣好像每個女人都該臣服在他的身下一樣,錦畫不再哭泣,這個男人的每一句話都是那麼地飛揚跋扈,她想起剛才他滿眼的欲望,與不安分在他身上遊走的大手,憤然地看著他,“我不過與你見麵才不到一個時辰,你怎麼可以對我做這種事?”

身為二十一世紀人類的女性,錦畫卻甚為保守,這麼多年了,連小手都沒給人牽過。現在被蕭慕翎摸了遍,還吻了這麼多次,她的心裏除了忿然還有一絲羞辱感。

蕭慕翎聽得這話,以為她隻是沒有做好準備,心裏頓時輕鬆了很多。

這天下的女人,哪有不期待自己的臨幸的?

他鬆開錦畫的手,探上前,“別怕,我會好好對你的。”他一改之前的緊促,轉而溫柔地將她摟住懷裏。

錦畫以為他放過自己了,見他又探上身,立馬翻身掙開他的懷抱。這一次,錦畫很容易地就逃出他的身下。

“你走開!不要碰我!”她厭惡地擦著身上的吻痕,匆匆地翻下床。

“我才不稀罕做你的女人!你這頭自大的種豬!”她丟下這麼一句話。連鞋都來不及穿,一心地衝向門邊。

種豬?!蕭慕翎的怒火自心間而出,眸裏分不清是欲望還是惱怒。

眼看隻差一步便到了門邊,錦畫卻被一股力量生生地扯了回去,身後,蕭慕翎怒火中燒的俊臉放大在眼前,“不稀罕?”他側頭吻了下來,炙熱而侵略。

“我現在就把你變成我的女人!”他將她推到門上,開始大力地撕扯她的衣裙。衣帛裂開的聲音在空氣裏,曖昧地化不開。

這次,錦畫是徹徹底底地變成小綿羊,承受著大灰狼的蹂躪。

“不要!不要!”她死命尖叫,裸露的肌膚全被他侵略著,留下一道道霸道的痕跡。他重重地吻在她的鎖骨處,舌頭不住地舔舐著。

“嘶。"

除了胸前的一絲遮掩,她的上身現在已完全暴露在他麵前。她的心裏,因害怕而發顫著。

沒有什麼能阻擋他的欲望,他紅著眼,準備扯下最後的一道阻攔。

“太子殿下!”

門外傳來的內侍聲音,打斷了這香豔的場麵。

“何事!”他甚為不耐煩,湊上前,狠狠地吻著錦畫。

“太子殿下,皇上急召!”

他停下了動作,錦畫眨著兩彎淚水盈盈的眼睛,緊張地望著他。她害怕他繼續。

他微皺著眉,抽身離開,瞅了她一眼,繼而推門離去。

空氣的突如其來的冷風,錦畫撫著臉,頹然地慢慢癱倒在地。

隨後,一群侍女打扮的人魚串進屋,將來不及反應的錦畫抬到了梳妝台前。她滿身的紅跡,卻無一人敢正視她。

錦畫麵對突如其來的一切,慌亂地用手遮著自己裸露的身子。

“姑娘不用怕,奴婢們都是過來伺候姑娘的。”一個長得乖巧可人的侍女上前,將手中的華裳遞過去。

“國師早有吩咐,若太子帶著姑娘回國師府,我們便是姑娘的人,往後,好生伺候姑娘。”

“太子爺還在屋外等著,還請姑娘早點更衣打扮。”侍女將衣服遞給旁邊另一個宮女,俯身下去便要為錦畫梳頭。

她一聽得蕭慕翎在門外等著,驚慌地說道,“什麼!他又要帶我去哪裏?”

方才的侍女上前,道,“皇上不僅召見太子,還要召見姑娘。太子爺,是等著和姑娘一起進皇宮呢。"

錦畫不再抗拒侍女為她梳妝著衣。聽得皇上這二字時,她突然明白過來,這是個皇權社會,男人大於天,她再怎麼掙紮,也是無用的。

是的呀,我已經穿越了,這個時代,我是孤立無援的一人。

她這麼想著,不禁抱緊了自己的身體,試圖緩和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