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景小姐,那天我確實不是故意不去的,是家裏真的有急事,我今天誠心跟你道歉,對不起。”
她怒了,“那你不會打個電話,或者發個短信?不至於這點時間都沒有吧?你隨便找個人去是對我極大的不尊重,你知不知道!”景樂根本不是生氣鄧嘉沒有到場,她不在乎任何一個相親對象有什麼動作,本來就是無關的人。隻是那天那個男人太討厭了,太讓人惡心了!
“極大……不尊重?”特意找個人當麵通知,這還叫不尊重?可能人和人的思維方式不一樣吧,鄧嘉想。“給你造成困擾了,真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你就……”
“景小姐,鄧嘉句句不離對不起,你仍是這樣咄咄逼人,你不覺得這次過分的是你麼?”白煜從鄧嘉身後的位子起身,轉過身麵對景樂。
“你你你!你……”景樂在醫大見到白煜著實的驚了一把,並且地點還不是最銷魂的,最銷魂的是他身上那件衣服——為什麼是白色的?為什麼是長款的?為什麼、這麼像白大褂?
白煜一見景樂這樣無措的表情就覺得心情特別的舒暢,於是他大喇喇的坐下,大方的伸出一隻手,“你好,我叫白煜,血液科。”
“砰”!——景樂的下巴掉在餐盤裏了。
於是鄧嘉鄧新貴委委屈屈的說:“我就是覺得你們在一個科室說話方便,所以才讓他通知你的啊。”
頓時,景樂覺得這個世界怎麼這麼瘋狂,並且伴隨著天雷陣陣。就這麼,她被雷的外焦裏嫩、風中淩亂。
內部會議的時候劉姐說:“景樂,白煜就交給你了,我可告訴你,人家細皮嫩肉的,你可千萬別使用暴力。還有,人家海龜,整個醫大都拿他當寶,你千萬別給我糙著使,精心著點——溜什麼號!聽見了沒?”
“人家人家的,劉姐你第二春了?”景樂低著頭,無精打采。
交給她?這種腹黑交給她,她豈不是死無葬身?
“說什麼呢!”劉梅用手裏的文件夾就近敲了景樂腦袋一下。
白煜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壓下了自己想伸過去揉揉她腦袋的手。
“劉姐你放心,景樂不會欺負我。”白煜說。
“叫姐!”你個臭小子!景樂惡狠狠地瞪他。怎麼那天出了那麼大的醜?想想就覺得窩的慌,太憋屈了!
“看看,看看!白煜啊,還是我比較了解她,以後受了欺負就跟我說,我絕不姑息!”說著又打了景樂一下。
白煜再一次生生壓下了他自己的手。
景樂再一次生生壓下了她滔天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