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愛上愛情?(1 / 2)

“左左,我想念他。”

“左左,我原以為我隻是拿他來治療我上段感情的傷口,可發現不是。”

“左左,我原以為我是愛上愛情,可現在我才知道,我是愛上了他。”

……

“霏霖,你知道嗎,在2046年,世界將不會有魚,那麼,將不再有飛魚和漂鳥的愛情。”

“霏霖,今天我知道了一句神奇的咒語,西裏士那裏吉,在有月亮的晚上,閉上眼睛,心裏虔誠地念上三遍,就會一輩子幸福。”

“霏霖,你一定要幸福!”

……

在左左眼中,霏霖是一個很奇特的女孩。穿著乖巧,卻喜歡上酒吧;愛一個人去全然陌生的城市旅行;喜歡買樣式各異的耳環,數量可以掛滿她家裏那棵聖誕樹,耳環誇張美麗,和她有著不協調的適合。

霏霖喜歡蔣輝,蔣輝在一家電視台工作,剛認識的時候,霏霖剛失戀,有著憎恨天下所有男人的心理。不認真的開始,很快就麵臨分手。

我是在一家監控公司認識的霏霖,大三沒課時找的一份兼職。

晚上將近6點,我等來了公車。由於是冬天,天黑得比較早。在右手邊靠下車門的座位坐下,把窗戶開些許縫,呼吸著清冷而新鮮的空氣。我把頭舒服地仰靠在椅背上,稍微向窗戶傾斜,這樣我可以看看這城市的夜景。在我上車後停靠兩站,我充分得感覺到了中國人口的密度

,並深深感謝計劃生育這項政策的實施。

不禁,又想起霏霖。而我,是愛上愛情,還是愛上那個人?車窗外暈黃迷離的燈光透過玻璃,柔柔地撫過我的臉。我想,此時,我的臉上一定靜靜流淌著悲傷,散發著寂寞的冷香。

離目的地還有兩站遠的距離,我下了車。原因很簡單,我喜歡在夜晚呼吸。記得高中國文老師教過一句名言: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為此,要求全班學生仿寫。劉陽這樣寫道: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翻小白眼。雖然氣得老師直翻白眼,但之後劉陽成了班上公認的才女。

而對於近視的我,夜晚,隻會讓我更迷惘。

還有十分鍾的距離就可以到達宿舍,也就是說,還有十分鍾,我就可以吃上一頓熱騰騰的飯菜。科學上理論,人在極端饑餓的狀態下,大腦會一片空白。可我的心突然急速的跳動,莫名的疼痛,連本能的呼吸都停滯。我彎下腰,捏緊拳頭,清晰地感覺胸腔的膨脹,像溺水的人渴望新鮮的空氣進入肺部。隨著心髒有力的跳動,有一種聲音在叫嚷:樸東赫。通常我牙齦痛時,我會用舌尖狠狠地抵住傷處。讓它疼得麻木,以毒攻毒,以痛攻痛。於是,此時,我在心裏拚命叫喊:安東赫,安東赫,安東赫……這時,我充分感覺時間和我的擦身。良久,我又重新回到餓的茫然。但還記得時間看我的眼神,蒼老而憐憫,它告訴我:左左,何苦思念!

我對吃的東西不挑剔,迅速解決了溫飽問題。盡管飯館內,成雙的,成群的很熱鬧,讓我很受刺激,但當熱騰騰飯菜端到我麵前時,心裏隻有感動,也不計較那麼多了。站在宿舍門口,我調整心情,試著讓微笑傻一點。我常常認為,笑容看起來比較傻,也就會比較真誠。當然,我的真誠並不假,隻是讓它更好地體現。

“我回來拉。”我打開門。

“啊,左左,回來了!”逸凡身體旋轉90度,書桌上攤著報紙。動作幅度的關係,離我近的小西因為隻是頭部的轉動,使我的視線停留在了逸凡身上。

“左,不是明天才回來嗎?”逸凡叫我的嗓音,很像我最近看的偶像劇《花樣少男少女》中,女主角對一直暗戀的男主角的叫法。帶點拖的鼻音,讓我有她是不是暗戀我的恐怖。

“屁癲不在嗎?”屁癜這個名詞在一般人身上,常帶有藝術搞笑的成分,但對於丫,卻馬上會聯想到風情萬種。丫的確是很具魅惑的女人。不能透漏的是,當初被叫為屁癲,是因為她很喜歡……。

“她在隔壁。”小西回答。

“哦。”

然後有一段時間的靜默,通常有一些事我不善於麵對的時候,我會選擇逃避。

“我去看看丫。”

站在門外,是一條長長的通道,連接著許多道門,門裏有很多不同的歡笑。而今,盡管離開沒有多久,我身後那道門裏的世界便不再屬於自己。

找到丫後,把她感動得要死。

“狼,你回來了。還來找我,我愛你。”丫是北方人,在感情上比較直接。雖然她常常是這樣說話,但這時候我給了她一個擁抱。哦,大尾巴狼是稱呼我。

認識丫,我革命性地認識到懶和不修邊幅的分別。我和她的床鋪都是很亂的那種,但別人看到我的鋪位會覺得,沒鋪床而已,而看到她的會說:“嗎呀,多少年沒住人了。”晚上我先爬上她的床,整理了一下。未免晚上睡覺時,丫會不適應掉下來,我主動要求睡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