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回到學校,我們四個非常不幸地被查到逃課,扣了學分。還被輔導員叫去問,為什麼集體曠課,是不是對她有什麼不滿,還是……對學校有什麼不滿。我們四個連忙認錯,保證是四好青年。於是,又開始無聊枯燥的學習生涯,但還有經常跟堂姐通信。堂姐最近似乎很苦惱,她問我,如果一個很富有,能給你無憂的生活,和一個很窮,但自己比較喜歡的兩個人,怎麼選擇。這讓我知道愛情除了愛上一個人和愛上愛情兩種以外,還有第三種,愛上一個人給的生活。
對於愛情和麵包的問題,我決定先保留選擇性的回答。
“我想還是等待吧,等待那份緣份的成熟!”
“可是緣份隻適應兩個人的相遇,並不適應兩個人的結局。因為結局會因為人的欲望而改變。”
“其實,愛情也可以因為等待而成熟的。緣份到了,就再也不用言語。”
我不知道堂姐有沒有感知我想表達的,畢竟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愛情信仰。
接下來的日子,我常常給學長發短信,似乎已經變成了一種堅持,或是習慣。那麼思念會不會已經是習慣思念。
馬上就要放寒假了,日子似乎還是這樣過去,沒什麼改變。隻是在我納悶時,怎麼每個人都流行起了卷發,連室友屁癲和小西也是如此。我總覺得頭發也是有生命的,當它能感覺你的愛護時,便會生長得很好。當然無可避免,也給我們生活帶來了很多不便。諸如每天清晨得等上她們洗完頭發,些微晾幹,抹上發蠟,梳抹造型這樣繁雜的程序後,我才終於可以拿上我的漱口杯,站在洗漱間裏了。而大學裏的每個女孩子好象都在開始張揚著她們的美麗。
12月6日,高中好友希琳生日聚會,那天她甜蜜地向我介紹了她的男朋友。還有蔡婷也名花有主了。每個人似乎都在前進,隻有我在靜靜地生活,靜靜地想念,好象穿上了一雙用思念學長做成的紅舞鞋,無法停止我舞動的腳步。
“左左,要加油哦!”希琳俏皮地眨著左眼。
“恩,嗬嗬……那我還真要問問,你們怎麼認識的啊?指點一下迷津吧。”
“說起這個,我還蠻生氣的!”希琳瞪著她男朋友,手撫著咖啡色卷發:“就在我做頭發的第三天,經過學校籃球場,聽到有人叫我‘阿姨,幫忙把球仍過來,好嗎?’我回頭,就看見他指著在我腳邊的籃球對我叫喊。我說‘你再說一次,好嗎?’他接著說‘阿姨,,能幫忙撿一下球嗎?’‘你再說一遍’……我火大了,吼著他說‘你多大了?叫我阿姨’‘我19歲’天啊,當時我都快瘋了。我就那麼顯老嗎,被比我小一歲的男生叫阿姨。後來就記住他了,現在他一般改口叫我姐姐。”
“哈哈……,你們也真是……怎麼說呢,命裏的注定啊!”
在大笑的時候,我在想,是不是我和學長的相遇太過普通,才會沒有讓學長注意到我呢?
Part1
和學長在登山活動中偶然認識,不幸地遇上山難。我和學長患難與共,尋找活路,接著互相愛上。
Part2
學長被壞人圍堵,在千鈞一發中,我出現了,用跆拳道黑帶救出了學長,學長瞬間感動了,向我告白。
Part3
在公交車上,學長忘記帶零錢。在尷尬中,我慷慨地出現,讓學長一見鍾情!
“可是你一不會登山、二不會跆拳道、三更不會爛好心!”希琳殘忍地踩碎我的幻想:“喜歡就告訴他唄!”
回到學校,呆呆地坐在寢室裏。撫摩著手機琢磨著該怎樣和學長聊起來。
“有一個人,很奇怪,他的牙齒能咬到鼻子,學長知道什麼原因嗎?”
不行,不行,萬一學長答不出來,他會不會不好意思啊。
“學長,睡了嗎?”不行,不行,太簡單了吧。
“今天天氣很涼快啊!”啊!當然拉,冬天嘛。
我歎口氣,蓋上手機。
想起蕭誠,問問他吧,起碼他是男生,應該比較了解。
“蕭誠,最近好嗎?”我竟然期盼那熟悉溫和的聲音。
“思左,難得給老同學打電話啊!”蕭誠的聲音很溫暖。
“我可以問你一個很私人的問題嗎?”我小心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