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錄製結束。
柳青青一個人從公司離開,開著車直接去了許秋石家。
在別墅小區的門口,柳青青給許秋石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從家裏出來。電話放下後,柳青青拿起一根香煙點燃,頗為享受的抽了幾口。
許秋石來了,上了柳青青的車。兩人沒說話,柳青青會意的看了許秋石一眼,然後開車離開了。
柳青青帶著許秋石來到她隻有跟情人才會來的房子,進屋後柳青青倒了兩瓶紅酒,遞給許秋石一杯,說道:“算是慶祝你出院吧。”說完,柳青青用嘴唇抿了一口紅酒,這動作讓許秋石浮想聯翩。
“在公司時,你說的那件事……到底是什麼事。”許秋石喝了一大口紅酒,頓時覺得身體輕飄飄的。
“看來你是真的記不起了。”柳青青坐在沙發上,臉上浮起一絲紅暈,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很美,有一種成熟婦人獨有的氣質。雖然她的年齡比許秋石小不了幾歲。
“我說過了,一場車禍讓我失去了記憶。”許秋石提醒著柳青青,將剩下的半杯紅酒也喝了進去。
柳青青笑了笑,完全沒有了之前在公司時的恐慌。她從茶幾底下拿出一張相片,然後遞給許秋石說道:“相片上這個女人叫唐沙沙,是青宛市錢櫃演藝廣場老總的女兒,家裏還算有實力,不過她從小就喜歡福爾摩斯,畢業後不顧反對在外麵買了一套房子,並且在一間很小的偵探社上班。”
“她和你說的那件事情有關?”許秋石盯著相片看了看,腦海裏猛然出現一個畫麵:一根繩子和一個被吊起來的女人。
“當然有關,半年前,有人委托她調查你跟我的關係,她的手裏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你我之間非正當的關係。”柳青青對許秋石使了個顏色,然後拿起紅酒又給許秋石倒了一杯,繼續說道:“那些證據關係到你我的存亡,如果她將此事公開,那麼你我都會身敗名裂,將會一無所有。”
“你跟我,究竟是什麼關係。”許秋石又將紅酒一飲而盡,眼前的景象開始左右晃動,他有些多了。
“我們當然是……情人了,這層關係如果在社會上公開,那麼你將會遺臭萬年,我也會遭到唾罵譴責。當你得知這件事情後,打算一不做二不休,親自下手殺了唐沙沙。”柳青青放下酒杯,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我殺了她?”許秋石被這樣的結果嚇了一跳,他之前原來如此的可怕,竟然還親手殺了人。
“你殺了麼?”柳青青靠近許秋石,解開他那件雪白的襯衫。
“我……殺了麼?”許秋石努力控製著情欲,大喘粗氣的推開柳青青,直接拿起酒瓶喝了一大口。
“事情已經過去了,唐沙沙已經在半個月前死了,之前我沒看見你,擔心你被警察抓起來了,現在看來一切都過去了。”柳青青躺在沙發上,用腳摩擦著許秋石的大腿,裙擺下那片濕地依稀可見。
許秋石的大腦開始異常的亢奮,兩腿間已經高高挺起,他直勾勾的看著柳青青上下起伏的胸部,男人的欲望此刻完全被激發了出來。
柳青青從沙發上起來,雙手開始在許秋石的胸膛上下遊蕩,最後一雙玉手抓住了他的命根,許秋石舒服的呻吟了一聲,閉上眼睛接受著柳青青的服務。
暖味的房間,兩人親吻、撫摸、做愛……
完畢後,許秋石去了浴室,柳青青躺在沙發上急促的喘息著,已經即將步入四十的她看起來一點都不顯老,更像是一個正在含苞待放的少女。
臉上的紅暈逐漸退去,柳青青從沙發上坐起,若有所思的打開了茶幾下的鐵盒子看了看,水晶項鏈在鐵盒裏閃閃發光,自從這個項鏈戴在她脖頸上的那晚,她的整個人生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柳青青帶著許秋石進了臥室,今夜月亮偷懶了,燈一關整個臥室漆黑一片。柳青青躺在許秋石的身邊,說要給他將一個故事,這個故事是她在朋友那裏聽來的。
故事的發生地在一個叫魏河的村莊。那一年魏河剛好被政府列入了拆遷計劃,於是那年村莊裏的人都笑開了顏,心想好事終於輪到他們了,但與此同時一場悲劇,也在村莊裏黃三的家裏蔓延開來。
說起黃三,他是個外表忠厚,但內心頗多想法的一個人。
他上過大學,在外麵見過世麵,可以說是文武雙全,但他的長相卻很難看,所以一直以來也沒找到對象。
上完大學後,黃三已經二十六歲了,村子裏這個年齡的都已經當了父親,他的父母看在眼裏急在心裏,於是成天張羅著替黃三相親,但每次都是人家姑娘看不中黃三。
這天黃三的父母又帶他去相親了,對象是村頭老黃家的閨女,叫黃婉然。
愛情這東西就是天意,黃婉然第一麵見到黃三,就覺得他這個人實在,而且還有一定的文化程度,對於大字不識的黃婉然來說,黃三簡直就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黃婉然的父母也相中了黃三,但結婚怎樣說都是兩個人的事,於是雙方的父母聽從了黃三的決定,讓她倆先處一段時間相互了解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