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當那三個男人找到我時,我已經癱軟如泥了,於是乎,仨男人開了緊急會議,臨時決定找家客棧稍作休息。而現在住的這家就是冷蕭寒選的。
每人訂了一間上房,總計50兩,我是十分心痛得看著50個子兒就這麼蹦了出去的,可掏錢的不是我,準確地說,我被剝奪了財政大權,那我就無所謂了,隨你們怎麼用吧。
在馬廄轉了一圈,眼看天色還早,還沒到需要祭祀五髒廟的時候,決定回房去整理一下我那雖物種齊全,卻雜亂無章的行李。
回到客房內,推開門一看,咦,三男人怎麼集體跑我房裏來撮堆了?
“妻主,你看這個。”瞥了眼男人們圍坐的桌上,登時兩眼發直,好一塊玉佩,通體透明卻留流轉著淡淡亮金色,令我驚豔差異至極,極品好貨啊~~趕緊伸出狼爪,小心的握在手裏
隻是,“著玉佩是誰的?不要我可就留著了~~”我用陳述式的語氣表達商量的文字。
就見三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說話。
然後我一副了然的神情說:“既然著玉佩不是你們的,那麼就讓我先收起來,等失主來認領吧。”然後把玉佩塞進我褲子的內口袋裏。
三男人汗顏..........默想,就算失主站在你眼前,他也不知道玉佩在你手上....拿了人家東西還裝君子....
“妻主,上麵有字。”藍袍眼尖極了。
不會吧,這麼背,我趕緊從褲子的內口袋取出玉佩,半背著陽光仔細的觀察起來。倒真是有兩個字呢,“浩.....鶡...”我眯著眼,極力分辨著透明的玉上的字。
“這是什麼意思?人名麼?”搞P啊,真是人名的話我還怎麼拿去換錢啊。
“不清楚。”澱說完後繼續裝酷。
藍袍搖了搖頭,冷蕭寒則笑眯眯的看著我,臉上寫著鬥大的仨字:不知道!
算了,先藏好再說,見者有份,那三男人又是我的,所以隻能算一份——我一份。
和男人們商量好明早動身,盡早到達我所謂的白岐山.....
當晚和男人們小貪幾杯,倒也喝得雙頰通紅,不過兩三杯的糯米酒,竟也讓我頭暈沉沉的,被冷蕭寒攙扶著,回到自己房間,直接呼呼大睡。
完全沒有形象可言.....默..
黑色的夜似乎總是多事之時。
“你下的藥....”澱清冷的雙眸中隱隱帶著點擔心。
“隻是讓糯米酒變成烈酒而已。”梁鷹淡淡的回他,心中苦笑,若真是□□,我會下在她身上麼。
“把她灌倒了幹嘛啊,有什要說麼?”安頓完嚴櫻的冷蕭寒看向梁鷹,嘴角帶笑,卻不達眼底。
“兩位都知道那玉佩吧。”梁鷹麵無表情,用肯定的語氣說,似乎從開始便已知道。
澱頓了一下,點了點頭,眼底滑過一絲明了之色,冷蕭寒見澱承認,便也笑著開口:“不錯,我是知道,隻是梁弟想做什麼呢?”
“這玉佩是誰放在那裏的,我隻想知道這個。”梁鷹一臉平靜之色,直直的看向冷蕭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