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林莫騫,第一次見雷蕾是在三年前,我很清楚的記得,見她的第一麵,那個膽怯羞澀的女孩子的形象在我心中被深深刻下印章,所以我要得到她,將她綁在我身邊,即使讓她恨我。
那晚我和以往一樣,去了那間常去的酒吧,因為是常客,老板很自覺的將我帶到了我常去的包間,和家裏人鬧矛盾,我有些心煩,所以剛剛進包間就叫人過來陪酒,我本風流,陪酒的人都是一些濃妝豔抹的女孩子,她們一靠近我就覺得很惡心,但是我不排斥,因為那時候的我一直覺得女人隻是衣服,冷了穿一件,熱了裸奔都可以。
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是這樣隨便,隨便到可以不惜自尊來倒貼,所以女人對我來說從不缺,我也形成了一個習慣,來者不拒,因為人家不自尊自愛,我又何必替她們惋惜,男人就是這樣,有錢的男人更是這樣。
中途去了一趟廁所,剛剛到了廁所門口,就被一個慌張的身影撞到了,酒精的麻醉再加燈光的眩暈,我把她看成了陪酒中的某一位。
她臉上很是痛苦,看來是喝多了,酒吧這樣的事天天發生,所以誰會在意,我拉住了她,我說:“需要多少,開個價,今晚陪我”,因為在我的意識裏沒有錢解決不了的問題。
女孩子臉上很震驚,但是很快便穩定了下來,不過沒多久,要我厭惡的事情發生了,我的衣服上全是汙漬,而她卻是滿臉歉意,我從小到大沒這麼狼狽過,隻想好好教訓她。
不顧別人的眼神,拉著她出了酒吧,我沒喝多少,出了酒吧就清醒了很多,但是她卻醉了,女孩子的電話聲很是優美,但是在安靜的車裏顯得嘈雜,我從她的包包裏取出了她的電話,上麵顯示的是妍妍,我掛斷了她電話,關了機。
我在酒店有常住的房間,所以帶著她去了酒店,一到房間把她丟在了床上,就去了衛生間,滿身汙漬酒氣,有些受不了,出來的時候,她包著被子,看起來很可憐,但是眼睛一直都是閉著的,我知道她是酒醉了,瞬間渴望也沒有了,扒開她披散在臉上的頭發,她不是天生麗質,但是很有氣場,哪怕她已經是睡著了的。臉蛋不是很漂亮,但是不得不說身材絕對是很棒,該凸該翹的地方一點也不少。
我很累,家人逼婚逼得緊,我覺得二十五歲結婚的男人是傻子,我才不願意往墳墓裏鑽。
再加上喝了點酒,也就躺在了她身邊,其實沒什麼的,就想抱著她睡一會,可是她一點也不安分,一會腳搭在我身上,一會手摸摸我的臉,我是個正常男人,又喝酒了,怎麼也把持不住,我跟她說:“你安分點,要是你再折騰我保不準會發生什麼事情。”
女孩一點也沒有聽我的話,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和我作對,她很不安分,就那樣我要了她,但是就當那阻隔被我衝破的時候我後悔了,她是第一次,我從不碰處子,那次卻是一個例外。
女孩子在我身下苦苦的哀求,“好疼……好疼……”那時候要是停下來絕對不可能,我不顧她的哀求,讓她在我身下從女孩子變成了女人。
完事後我抱她去了衛生間,幫她洗了澡,我很詫異,她一直沒醒,也很慶幸,抱著她沉沉睡去,那晚是我記事起睡的最安穩的一個晚上。
對自己的異樣,我也很詫異,那是我第一次為女人洗澡,為女人收拾曖昧後的狼狽。
次日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伸手摸了摸旁邊的被褥,好不冰涼,人呢,抬頭看了看人不見了蹤影。
我很憤怒,從來都是我丟下女人的份,昨晚是怎麼了,盡然被女人無情的丟下,我很氣惱,發誓不要讓我見到她,見到她的那天就是她的死期。
看著床單上的朵朵梅花,我心裏很愜意,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也許是我的占有欲在作祟,但是我很喜歡這種怪異的感覺。
到衛生間洗漱一番後就要離開,但是床頭上卻放著的一張衛生紙吸引了我離開的步伐,鬼使神差就那樣走到了床頭,腳底下踩到了一個東西,拿起一看上麵寫著一個花蕾的蕾字,一個卡通手機掛件,我想是她落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畢竟為錢而來的人數不勝數。
一抹微笑揚起,我把那個掛件裝進了口袋,想玩陪她玩玩無妨。抬頭就那麼一瞬間我看到了那張衛生紙,不是我心細,隻是上麵寫著黑字,是誰也清楚地看得見,何況我的眼睛那麼好。拿起那張紙的時候,一個硬幣就掉了下來,撿起了硬幣,看了看沒什麼特別,然後拿起了那張被我暫時擱淺的衛生紙。
頓時我氣得沒背過去,我從沒被人那樣耍過,所以很生氣,上麵寫著“很高心你為我服務,我祝你早晚有一天精盡人亡,永生極樂世界,還有你的床技很差,所以我勸你還是當和尚算了,一塊錢就當是給你的服務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