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身邊的服務生去叫保鏢的時候我跑出了換衣間,服務生將保鏢叫走的時候我就離開了,所有的事情隻在五分鍾之內完成。
膽戰心驚最終打車離開,我知道隻要他找,我絕對逃不過他的法掌,但是我不信,人定勝天,那麼今天我逆一回天。我一直相信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我就在離林莫騫公司最近的地方找到一間酒店,那晚我睡得一點也不安穩,噩夢連連,夾雜著林莫騫冰冷的眼神和他嘲諷的語氣,更多的是林莫騫說的絕不放手。
第二天剛出酒店的房門,就撞到了一個男人,他長得很林莫騫一樣的妖孽,要不是我著急著重新找個地方住下來,我想我也不會連一句抱歉都沒說就跑了。惡夢太多所以呆在屋子裏都覺得隨時隨地就會有人闖進來一樣。
出了酒店,一直覺得身後有人跟蹤,我嚇壞了,心想是不是林莫騫的人啊,剛想要跑的時候就看見剛剛那男人的白色跑車停在了我麵前,“美女,我們又遇見了,是不是要到哪裏去,上車我帶你一程。”
我想也沒想就上了車,我現在才明白樹大招風這句話還是有道理的,那回頭率當真不是蓋的。
為了答謝他,他要我陪他吃飯,我抵不過他死纏爛打,僥幸心理存在的情況下也沒介意。他告訴我他叫林邵航,為了掩人耳目,我沒告訴他我叫雷蕾,我說我叫葉雷,他也沒懷疑。
剛剛吃過飯想要離開的時候,就被林莫騫的人逮到了,林邵航被那些林莫騫的手下稱二少,我才明白,我是出了狼窩,進了虎穴,我還想著靠林邵航逃出去的,可是我錯了。
被林莫騫的手下帶回去的時候,我一臉的淡定,因為我知道我又輸了,我罵了林邵航,也罵了林莫騫,我恨他們。
我發現林邵航和林莫騫的關係好奇怪,不是親兄弟的嗎,為什麼陰陽怪氣的,林莫騫拽著我上了二樓,那力氣真的很大,我的手臂生疼。
他說他希望那是我第一次逃開,也是最後一次逃開,那晚我真的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恥辱,他就是惡魔,如果那晚以前我對他是恨的話,那麼那晚以後就不是了,那是殺意。
第二天的時候,我一直沒起床,下身的酸痛感,讓我一點想要動彈的力氣都沒有。直到晚上林莫騫來臥室讓我吃飯。我掀開了自己的被子,去了衛生間,該做的事情,該看的地方都看了,我有很麼可害羞的,那樣隻會顯得我矯情。
吃過晚飯的時候,他問我是不是累了,我說沒有,我反問他,是不是他累了,他很開心的樣子,說我關心他了,我隻能說惹誰都不要惹女人,女人的爆發力還是夠可以的。他讓我幫他揉頭,他頭疼,我想我的機會來,我要殺了他,準備了好久的水果刀終於派上用場了,我在按揉他腦袋的時候,從床底下拿出了水果刀,鼓足了勇氣,想要下手的時候,林莫騫抓住了我手中的刀子,看到他手上流下來血,我心頭還是害怕了,我真的有點後悔,他問我我的夢想我的親人,問我是不是將那些東西給拋棄了。
是啊,我的夢想,我的未來,我的親人,我的一切,可是沒有自由那些還不是廢話嗎?
我再次想到了自殺,我將那水果刀抵上了自己的脖子,我想以自殺威脅林莫騫放我離開。
他拿著我的親人威脅我,原來他一直知道我的家人,他用我的軟肋要挾我,我是愛我家,我的爸爸媽媽姐姐,我欠了我的親人,所以我不能看著他們受傷,我覺得他就是惡魔,眼前一黑,等到我睡醒的時候,已經第二天下午。
是被李子默的電話驚醒的,讓我去和顏顏他們玩,我猶豫了好久還是答應了,畢竟我逃跑沒幾天,再加上昨晚殺他的事情,我想他會不會不答應,出乎意料的是他答應讓我出去玩有一天,前提是要我早點回來。
第二天一早我就出去了,當然身後的人並沒有減少,我也明白,他無非就是害怕我再次逃跑,其實他大可以放心,我是不會逃走的,他能拿著我的親人和我講條件,就足以說明他會那樣做。直到後來我才明白過來,他每次都會威脅我,我有反駁,但是卻從來沒做過反駁他的事情,如若當初真的那樣做了,是不是就不會有後來的一切或者我更想看看他到底是怎樣對付我的。
顏顏因為他爸爸叫她回家,玩的時間並不長,下午的時候就回去了,我不想回去,所以和李子默在外麵走了走。
他問我現在過得好不好,林莫騫對我好不好,我沒辦法告訴他,畢竟我和他見麵的次數少之又少,也不是很熟。
我隻能告訴他,我過的還可以。他又問我為什麼要和林莫騫在一起,我並沒有告訴他事情到底是怎麼樣,其實我想他應該也知道的,那麼我又何必把那不堪的事實再次扒開,那樣隻會要我更加的難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