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莫騫並沒有因為雷蕾的話感到一絲失落,相反的心裏劃過甜甜的味道,“原來你也會吃醋。”從後腰抱過雷蕾,語氣曖昧的在雷蕾耳邊吐氣。
雷蕾身體一僵,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好,難道她真的是在吃醋,淡定的人不再淡定,臉上多了一抹紅暈。
“媽媽,我想要喝水。”
小破孩很煞風景的說了一句,雷蕾打掉了林莫騫環在腰身上的雙手,去給無憂子弄水。
林莫騫尷尬的咳了幾聲,也走到了無憂子床邊:“寶寶告訴爸爸現在有沒有不舒服。”
無憂子答非所問說了一句讓雷蕾麵紅的話:“爸爸你說媽媽吃醋了是什麼意思。”
孩子小當真不知道吃醋是什麼意思,憨憨的問著,隔著麵罩一臉的期待。
林莫騫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看了看雷蕾緋紅的臉蛋親了親無憂子的小手:“寶寶,爸爸現在親了你的手,媽媽就該吃醋了。”
無憂子還是不懂把目光轉向了雷蕾,“媽媽你吃醋了嗎?”
噶孩子這樣問了,雷蕾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瞪了一眼林莫騫,柔聲對著無憂子說:“媽媽怎麼會吃寶寶的醋呢?吃醋這個詞語呢是古代的一個名詞,所以無憂子可以不學。”
雷蕾一個三十歲的人,悄無聲息就那樣一句古代的詞,就把小屁孩給騙了,林莫騫覺得頭頂有好幾隻烏鴉飛過。
第二天林莫騫去上班,應了林莫騫的要求,醫院給雷蕾備了一張床在無憂子旁邊,雷蕾說什麼也不讓保姆照顧無憂子,林莫騫沒辦法,隻能這麼辦。
林莫騫前腳走了沒多久,林邵航就來了,估計是按著點來的,無憂子晚上睡的遲,那時還沒醒來。
“雷蕾出來我們在外麵聊。”林邵航招了招手把雷蕾叫出了病房。
雷蕾出去的時候,走廊上不單單是林邵航,還有林邵航的母親,林莫騫的後母,以及米諾。
“雷蕾,我媽媽想和你聊聊。”林邵航見雷蕾臉色暗淡了很多,所以率先開了口。
“好吧,林伯母,我不能走遠了,就在這裏談吧,我想米諾和邵航在也沒什麼關係。”
林母依舊是和六年前一樣的,看不出是五十多歲的人,臉上保養的確實很好,連一點皺紋都找不到,還是一身的女強人氣息,渾身散發著一種無形的壓力讓人不敢忽視。
林母什麼也沒說,看了看米諾,又看了看自家兒子,米諾沒說什麼轉身就走了,林邵航很不放心,隻是在自家母親的怒視下看了看雷蕾不得不離開。
“是不是很不放心,其實你媽媽不會為難她的。”米諾不是傻子,林邵航的目光早就出賣了他,所以有些事隻需要一個眼神就能看清楚所有。
林邵航不可思議的看了看米諾,不自然的別過了頭,抽著夾在指間的煙,一言不發。
米諾也無所謂,她又不是想要揭穿林邵航,她想要的無非是看著某人痛苦。當然這個某人並不是林邵航。
“雷小姐,我希望你能帶著那個小孩子離開這裏,我想你也不希望做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的是吧?”這哪裏是疑問句,在那個強勢的女人麵前,雷蕾自然而然的會認為是肯定句。
雷蕾彎起唇角一笑,隻是這笑在林母看來是那麼的眨眼,便加大了賭注,嘴角的嘲諷和鄙視也是越加的清晰。
“說吧,要多少,拿著錢馬上離開,就我們倆人你也沒必要遮遮掩掩的。”女強人就是女強人,在她麵前雷蕾除了沉默根本就說不出一句話。
雷蕾嘴角的笑意也更加明顯,林母有些不明所以,“雷蕾,前天的事情對不住,我也是無心之過,孩子現在也沒什麼事情,醫藥費什麼的我出,我給你一百萬,帶著錢就離開吧,我不想采取什麼手段讓你後悔。”
真可笑,雷蕾這次哈哈大笑,讓林母摸不著頭腦,臉上有些微怒,“你笑什麼,難道一百萬還不夠你們母女揮霍的嗎,如若你離開,兩百萬。”
“林伯母,我尊重你,是因為你是我孩子的奶奶,是林莫騫的母親,在你眼中難道你林家的子孫就值這點錢,我孩子有你這樣的奶奶也是她的命。”
“雷蕾,你最好不要挑戰我,我可不會像莫騫一樣的寵著你護著你,他護得了你一時,護不了一輩子,我有的是機會讓你後悔。”
“是嗎,林伯母,難道你也不害怕無憂子的爺爺,林莫騫的父親,你的丈夫恨你嗎,不要忘了無憂子可是你林家的後代。”
林母沒想到雷蕾會拿林莫騫的父親來說事,林莫騫的父親在世的時候不止一次的說過讓林莫騫早點結婚的事情,她又怎會忘記。
“你好,你確實很好,隻是你不要忘記,現在林家的長輩隻有我,莫騫再怎麼不孝,她還要稱我一聲阿姨,你覺得莫騫一定會聽你的嗎,你也不要忘了,莫騫現在的妻子是米諾,而不是你雷蕾。”林母撫著自己的上下起伏的胸口惡狠狠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