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命運之手的戲弄(1 / 3)

我要寫一段愛情,用真個世界去祭奠,有一些淒涼,像冬的血花讓殺戮染滿蒼穹,隻為了這無果的愛。射雕已過,神雕未到,這十年郭靖黃蓉如過客,正好讓我下筆,家仇,國恨!戰天下!宋弱下的男兒當如何!!我最初的想法

你有沒有自己的小圈子?每個人都有自己生活的範圍,比如夜生活喝的一塌糊塗,上班時的正兒八經,事情按照自己的規矩轉呀轉呀,不過有時會發生意外,挺招人煩的,跳舞時會崴腳,上班的時候莫名挨罵,這都是小事,有句諺語不是說過了麼: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每年的八月是太陽發福利的月份,中午兩點足有38度,這時候燒水會省下不少時間,不過這段時間最好不要出門,溫度正好是半開的熱水,暴曬足能讓人退下一層皮,破舊的小區單間裏,昆青鬆掛了電話,狠狠地摔了一下鼠標,起身穿上短衫,要去打暑期工,今天他挺鬱悶的,本來不是自己的班,經理打電話人手不足再不情願也得去。

剛出小區大門,短衫已是濕漉漉的了,騎著他的二手車,有氣無力的蹬著車軲轆,心裏後悔怎麼午飯後沒休息會兒,路上無聊透頂,兩腿重複的蹬著車子,隻有鏈條吱吱的響,催著兩個眼皮打顫。

出了小區是就是最繁華的友誼大街,這時候路上沒幾個喘氣的,自行車道出奇的寬敞,昆青鬆左眼睜睜右眼閉閉,車把來回亂晃,狠狠的咬了一下舌頭,總算是清醒了一點,他個娘的,老子遲早辭了這破工作,“呲~~~”一聲尖銳的刹車聲,刺得他雙耳嗡嗡直響,昆青鬆感到全身一涼,心道要遭,相鄰快車道的油罐車失去了方向,吱吱的刹車聲絲毫沒有減速,3米來高龐大的車頭徑直向他駛來。

“我的媽....”“咚”自行車軲轆飛起三米高,昆青鬆整個人在空中打著旋,他猛地看到了那罐車司機,司機驚恐的雙眼緊盯著他。

“啪”昆青鬆如彈飛的彈珠重重的摔在綠化帶上。

“我怎麼不疼,”昆青鬆隻覺得脊椎個吧一聲,他起身摸著自己,衣服也沒有破,“難道是做夢?”他想扶起車子,往地上一瞧:“我的親娘!”地上還躺著個自己,腦袋卡在底盤下渾身鮮血淋漓,短衫更是卷成麻花擰在車輪裏。

“這...我...這是怎麼了?”昆青鬆伸手抓向地上的自己,明明碰到了不知怎地卻用不上力。忽的頭頂一陣發麻,“難道我死了?”他下牙床不聽使喚,用力捂緊下巴,這怎麼可能。

“是的。”身後突然響起回話,昆青鬆抬頭望去是兩個身穿褐色衣服的西裝男子,這兩人足有兩米高,身體幹蔫,雙手更是黑漆漆似是隻有骨架,麵部被一層黑氣纏繞,隻有說話的時候下巴似動非動的,讓人恐懼。

昆青鬆心中一涼,“你們是什麼人?”

“他竟然還有意識。”

“真是稀奇,幾千萬才出現一個的幾率,竟然被我們碰上了。”兩個黑衣人不理昆青鬆自顧自的交談。

昆青鬆突遇大難心中不甘,憤恨之情自嗓子眼湧出,向著二人大喝,“我問你們是誰!”

“啊呦呦別激動,我們名字你是知道的,隻是我們從未見過麵罷了。書上不是經常提起麼,死了就可見到--黑白無常,就是我們了。”

黑白無常--這樣的物種怎麼可能會存在,昆青鬆倒退三步,頭頂發麻猶如被晴天霹靂擊中,後背嗖嗖冒著冷氣,他雙眼圓睜,這怎麼可能。

“你不信?”另外一個抖抖手中細長的鐵鏈。

“我不想信,但又能怎麼樣,”昆青鬆片刻恢複清明,看了看油罐車下的自己,命運之手從沒眷戀過他,自己還沒有交過女朋友,沒有吃過一次像樣的西餐,沒有從未坐過飛機,好像自己的世界除了武俠小說和電腦遊戲,再也找不出什麼了,如今心中隻有無盡的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