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個樣?是什麼人能有這個能力?對方來了多少人?你們是怎麼搞的,怎麼沒阻止對方呢……”精英弟子的一連串問題向著高台上完好無損的三大派問去。
“這個……”三個掌權者現在看到精英弟子到來,感覺矮了半截,說話開始有些吱吱嗚嗚了。
“什麼這個那個的。快點說,不然我的刀可是不會留人的。”玉媚門的一個精英弟子說道。此人大概二十出頭,一臉的白淨。肌膚好比出水的白玉一般,很有水頭。他的名字叫三觀。是玉媚中的精英弟子的帶頭人。生性愛幹淨,沾不得一點汙垢。喜好更是特別的很,就是喜歡把慢自己半拍的人給碎屍萬段。他認為慢得人永遠都不會有出息,還不如死了算了。
“是這樣的,剛才來了個和尚,說是給他兄弟報仇。因為你們玉媚門的人殺了他爬到山頂的兄弟,還把他的眼珠子挖了出來。他本來是來討要的,沒說要殺人。我們就沒阻止他。但是芳馨的話卻是咄咄逼人,讓那人動了怒氣。那人身手可是了不得。這麼多人,沒一個攔的住他。都被他的氣功給震死或者被他的一掌給打死了。尤其是最後的一劍,快的連我們三個都沒看清楚,就解決了芳馨。我們即使要插手也來不及了,身手不是我們可以阻攔的,隻好妥協發信號等待著你們的到來。這不他去了精工那邊。沒有一個時辰呢。應該可以找到他的。”護尚派的金鱗一五一十地說道,不敢對對方隱瞞,隱瞞了那還不是死的路了。其他兩位見金鱗這麼說了,都點頭稱是。幸好金鱗的口才一流,讓他們說可是要哆哆嗦嗦說上半天呢。
“這怎麼可能,一個人就滅了我玉媚門的外圍弟子這麼多人。還是一招一個。除非他的實力已經到達了掌門水準,不然他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滅了這麼這麼多人。如果是達到掌門的水準,那麼他就不必帶自己的兄弟來拜師學藝,自己教教不就可以了。這樣還便利了呢。絕對不是這麼簡單。還是找一下精工的好。不知道這回又要花費多少了。”玉媚門的三觀聽完金鱗的回答,又見其他兩人都點頭稱是,心裏頗不平靜。他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也錯怪你們了。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們都給我把此地的血跡和屍體處理好了。把他們火化了,送到我們三派約定的忠烈閣去。立上牌位,每人磕上三個響頭,賠禮道歉。我就算了。”
“這怎麼可以。我們的外圍弟子就不是人了嗎。收屍也就算了。磕頭賠禮那也就認了。忠烈閣,那個安放對三派有功的人的地方。隻有所有門派中的三個同意才可以。你怎麼讓可以擅作主張。這不是破壞規矩嗎?”其他三派的精英弟子全部反對道。
“什麼,我沒聽錯吧。嗬,你們臉反對。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你們三派加起來都不是我們玉媚門的對手。還有臉說反對。別忘了,現在抵抗外界的可是我們玉媚門提供的物資和戰力最多。叫你們幹這些事也看的起你們了。”三觀嘲笑著說道。
“你……”其他三派的人說不上話來,那個氣啊。本來三派的實力與玉媚門的人實力相近,但是自從玉媚門用媚功把自己派的弟子內功吸食的青黃不接。這才讓玉媚門的膽子是越來越大。
“好,好。既然三觀師兄這麼說,那麼我們照辦就是了。我和我派的弟子就去,有我們派的精英弟子參加,也會隆重一些。我就不參加追殺了。省得讓人難堪。”護尚派精英弟子領頭人金標冷靜地說道。他靠自己的實力,也從二十出頭坐上了精英弟子領頭的寶座。一身藍衣是他的招牌,他心情冷靜而智慧,掌門的任務他可以完美的完成。還是一個用毒的高手。十分得到掌門的器重,隻是年齡和內功火候不夠不然掌門都快要立他為內門的正式弟子了。
“好,隨便,反正少了你也一樣。你們兩派怎麼說呢?”見金標如此回答,他也懶得囉嗦對其他兩派問道。
“我們也同意了。但是我們不能幫你忙了。我們得護送這些剛入門的弟子回去,不然肯定趕不及門內的選拔了。”其他兩派推脫道。你們玉媚門不是能嗎,你們去好了,我們可是不會幫你們了。死了才好呢。他們兩人心裏這樣的想到。
“既然這樣,我也不勉強。你們去吧。”三觀見他們如此回答也不理睬他們輕蔑地說了一句。然後豐富自己的弟子道:“你們現在這兒挑選自己,我去精工那裏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