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靜得可以。隻有天空的月亮掛在天空,四周沒有一點聲響。說霍敏三人各自拿著自己需要的東西來到了客棧。三人要了幾個菜,和好幾壺酒,坐在雅間,看著明月,感悟著寧靜。這是他們三人的習慣,每次出完任務,總是喜歡聊聊天喝喝酒,以緩解身心的不安。
“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任務了。我還以為可以休息幾天呢,可以好好放鬆放鬆了。可惜了我的銀子啊。“迷紅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口,歎氣地說道。
“你還說銀子。你難道就不能有點出息。每次出任務,你不是要銀子,就是值錢的東西。又沒見你出去花過。真不知道,你到底要這麼多錢幹什麼。哈哈。”霍敏拿起酒壺,給迷紅滿上,然後和他幹杯笑說道。
“銀子對於我們這些刀口上舔血的人來說還有什麼用,隻不過是象征性收取而已。本來我以為沒有幾個人比我功夫。但是我現在算是見識了。沒想到一個那麼年輕的小鬼竟然有這麼好的功夫。讓我大開眼見啊。”迷紅苦澀的喝完杯中酒,拿著酒壺連喝了數杯,傷痛地說道。
“別傷感了,不就是受了點氣嗎?像我們這樣的人,主人手上多得是。我們隻是明麵上的而已。要想往上爬,除非你的功夫夠高。但是相應的危險係數也是會高的。還要時時刻刻防著手下的人把自己的命拿走。取代了自己的位置。這些我們看到得還少嗎?別看那小子現在鬧得歡,興許明天他就不見了。何必給自己帶來煩惱呢。你說是嗎?來咱們走一個。”霍敏舉起酒杯,開解迷紅道。
“幹!”迷紅拿著酒杯,和霍敏幹了一杯,接著說道,“喂,我說秦達今天你怎麼不高興啊,老是喝著悶酒。有什麼心事。平時就你一臉書生像的嘮叨著詩文。怎麼今天一句話都不說啊?這可以點都像是你的表現啊。”
“哦,你說我。沒什麼。隻是這次的任務給了我想要做的事。我要離開你們幾天了。”秦達麵無表情地說道,一手提壺,一手拿杯,接著喝著。
“說來也是。不知這回主人是怎麼搞的。偏偏叫我們三個人分開行動。我們可是好搭檔啊。這麼就散了嗎?”迷紅喝著酒說道。
“可能是要升遷我們幹大事了吧。如果個人能力不行,我想我們也快要被踢出局了。沒看到這回主人連毒藥都沒讓我們吃嗎?幹完了上一個任務,就直接給了我們任務了。”秦達已經開始有點醉意地說道。
“升遷,難道我們也要上位了。我可不想過那種整天提心吊膽的日子。今天不知道明天是否還活著。連睡覺都得防著。”迷紅拿起酒杯遲疑地說道。
“不上位。也沒辦法。我們是刀山火海上的人了。當我們加入這裏的時候,大家就應該知道我們的結局。不是被外敵幹掉。就是被自己人殺了。這是一種法則,我們無法抗拒。除非你有通天的本領不然不是毀滅,就是被滅。這也是為什麼我今天不開心的主要原因。希望我這回是杞人憂天了。不是我想的那樣。”秦達拿起酒杯,幹了一口說道。
“管他呢。反正我們的命早就不是我們自己的了。能高興的過完一天是一天。聊那些傷感的事幹什麼。倒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享受個痛快。不然這次任務我想我們獨自一個人就沒辦法搞定了。有後顧之憂,就沒辦法發揮出我們的實力了。隻能更早的結束我們自己。來來幹杯。開心點。“霍敏見氣氛緊張,笑著說道,同時舉起酒杯,和迷紅他們碰酒。
“幹。大哥說的對,明天怎麼樣都是沒準的事。還是享受現在吧。”迷紅和秦達舉起酒杯幹了,同時說道。
“月亮如此隻好,我們不如以月為題來對對子吧。誰對不出來就喝酒,怎麼樣啊?”秦達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提議道。
此言一出,立馬遭到了迷紅的反對。他是一個半桶水的家夥,對詩文根本一竅不通,隻喜歡暴力。他馬上揮揮手抗議者說道:“不行不行,怎麼可以。這分明是欺負我和大哥嗎?你又不知道我們倆的水準。”
“誰和你一個水準了。你大哥我可是學了一些了。我們當中就你一個了。不過三弟我們還是換個題目吧。老是輸的喝酒。沒意思。”霍敏敲了一下迷紅的頭,笑說道。但臉上的表情卻暴露了他的心情。他實在和迷紅說的一樣不會啊。
“三弟,你看大哥的表情。我沒說錯吧。大哥說謊的時候總是這樣的。哈哈哈哈。”迷紅指著霍敏的臉對秦達說道。
“果然是和二哥說的一樣啊。我平時怎麼沒看出來。”秦達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