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達離開金府後,果然按照他承若的沒有追擊金不換,留了他一命。他來到了裏金府所所在很遠的驚豔山上。他來到了他父母親人的墓前。他把事先準備好的祭奠品香油鋪開,把寶燭點燃。他跪在墓前,把金意的人頭放在了墓前。“爺爺、奶奶……我為你們報仇了。你們可以安息了。他受到應有的懲罰了。嗚……”秦達在母親悲傷地說道。他悲痛的想起了當年的情景。當年的自己是要當一個飽讀詩書讀書人,然後不顧父母的反對一心要做一個以文治國的朝廷的官員,不願自己像父母一樣在山林中孤老一生,一事無成,隻知道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重複著昨天一樣的勞動。每年最開心的事情就是家裏打到了好的獵物有一餐豐盛的野肉大餐;還有就是每年跟著父親出去把家裏鑄造的刀劍賣到鐵匠鋪然後帶回來自家需要的東西。每年逛一逛山外的鬧市就是最大的賞賜了。這些自己都厭倦了,好不容易說服父母,進城考了一個秀才回來。當他更進一步考上舉人在衙門裏當個好差事的時候,一切都變了。什麼都變了。他拎著禮品回到自己闊別已久的家的時候,那一幕叫他驚呆了。地麵上淌滿了鮮血,自己的親人一個個倒在血泊中,唯一能喘氣的弟弟隻告訴自己“叔叔為什麼要殺我們。”就咽下了氣。他傷心的把自己的親人埋入了土裏。但是弟弟死前的話是什麼意思呢。他始終不明白。直到有一天,他偶然聽在牢籠裏的一個江湖人說起有一個叫做金鼎莊子,隻要你要什麼,你就能得到什麼,除了死去的人,別的什麼都能讓你得到,隻要你能完成相應的任務。他心動了,辭了差事,不遠萬裏來到了金鼎莊。在那裏開始了他黑暗的下半生,什麼讀書人不能幹的事情他統統做了一遍。為的就是早日找出殺死自己親人的那個人,他放棄了自己,放棄了自己的人格,出賣了自己的靈魂,隻為親手手刃仇人。在一次次生與死的考驗下他終於得到了仇人的消息與他害死自己親人的目的,什麼都是那麼的可笑,原來隻是要那一種流雲鐵,那種隻能夠鑄造出堅韌兵器的礦物。實在是太可笑了,為了這個毫無人情的死物,竟然能讓殺害自己的家人。他覺不會放過他們的。秦達跪在親人的麵親哭泣著,他讓親人看到了殺害自己的仇人身手一處了。山風呼呼的刮著,仿佛秦達的親人在訴說著:“大仇得報了,死而無憾了。”墳頭的一株綠竹的枝杈好似有人操縱一般,輕輕的拍了拍秦達的人頭,仿佛是親人給秦達的一絲安慰。
此時從遠處來了一位賊頭鼠腦的人,大熱天的卻穿著一套厚實的但又不失豪華的唐裝。可見此人一定有一定武功的實力。他徐步來到秦達麵前,在墓前拜了拜,說道:“你的任務完成的很好。你的仇也報了。你可以晉升了。想走也可以走了。”
“什麼我可以離開這個組織了嗎?不是離開隻有死路一條嗎?”秦達從悲傷的神情中回過神,疑惑的問道。
“你不想離開,那就晉升好了。我無所謂你呆在哪裏。你聽誰說的,離開隻不過必須進過九輪盤的認定,你可願意接受此考驗,如果認定是死那麼你就隻能死在這裏了。你選擇留還是走,快點了,我沒這麼多的時間。”那個人聽秦達這麼說,笑嗬嗬地說道。
“那麼迷紅、霍敏兩個人呢?他們怎麼說?”秦達問道了他的兄弟身上。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你隻有一次機會。他們要看他們的造化了。如果他們這次任務成功的話,也可以和你一樣有選擇的機會。我的時間不多了,還有要事主人托我去辦呢?你考慮清楚了嗎?是留還是不留?你倒是回句話啊。”那個人麵露焦急之色,不耐煩地問道。
“我要離開。”秦達在自己心靈間找到了一絲自我,他要的是離開這個讓人沒有靈魂的地方。希望霍敏和迷紅也和自己一樣選擇,能夠再次把酒言歡吧。秦達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好。那我走了。”那個穿著厚衣服的中年人留下這句話就離開了。隻剩下秦達孤零零的站在那裏。心裏萬分的奇怪,那個不是說有九輪盤的嗎?他怎麼沒有拿出來。剛要問話,從不遠處飛來了一個大大的轉輪,輪盤上寫滿了生死,按順時針的方向,以死生開頭,字體顏色分成黑白二色,中間還有一根不動的指針,想在停在第一格生和最後一格死字的中間。正當秦達注視著輪盤的時候,輪盤上傳來了聲響:“命運輪,生死有命不由天,轉動我,選擇你的生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