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的女兒被殺了。我瑩兒啊。我的寶貝女兒啊。是誰,是誰殺了他。我要給我的女兒報仇,你告訴我。”宋明聽到女兒被害的消息,立馬怒不可遏了。他強大的內力,使著周圍排放的瓷器跟桌椅十去八九。他此時正拎著金東的脖口的衣領,發問著。
金東第一次看到家主會如此生氣的對待自己的親信。早知道就不把事情先告訴家主了。金東此時腸子都快悔青了。冷汗不停地從他的背後冒出來。他顫顫巍巍地說道:“是金不換幹的。”
宋明聽到金不換三個字,立馬鬆手,金東順勢跌坐在地上。不待金東從地上站起,宋明一掌打在了唯一一張完整的桌子上,沒聽見什麼聲響,桌子就變成了一片粉末。瞬間堆砌起一個木屑堆。隻聽宋明稍微正定之後發問道:“金不換這小子沒有這麼聰明,他不可能知道宋瑩去幹什麼的。況且過門之後宋瑩就是他們金府的人。犯不著把瑩兒給殺了。真相果真像你所說的那樣。”
金東見家主回複了本來的氣度和麵目說道:“是這樣的,千真萬確沒錯,是金不換殺了小姐。不過不是他識破了家主的計算。而是有人在攪局。”
“哦,是誰。有這般的膽識能夠設計出這一出,讓我宋府的人和賀親的那般人,外加金府那幫人幾乎隕落在那裏。實在是計謀太深了。此人可曾離開那裏。”宋明聽到有人攪局,宋明摸著他的胡子,不解的問道。
“家主,詳情聽沒有死的霍步準說是這樣的……”金東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訴了宋明。他的希望就是能換自己安然的離開這裏。宋明隻要問道自己想問的,沒有多大價值就會把傳壞消息人打死,讓他身首異處。
“哦,照你這麼說。是金府的人殺人越貨而引來的。正好趕上了我女兒出閣那一天。那個秦達就用了能讓江湖上人動心的流雲鐵和鍛造手法,就輕鬆換取了他所想要的。而且把兩幫的人全給消滅了。真是一個不簡單的人。”宋明聽完金東所說的不驚黯然地說道,“沒想到,江湖上真是代有才人出啊。”
金東不動聲色的停在那裏,大氣都不敢喘的聽著宋明說著。等到宋明黯然的樣子,金東不失時機的拿出那張紙條,聲音低微地說道:“家主,小姐也算是完成了此次的任務。這是秦達當初承諾給小姐的東西,隻是缺了鍛造的方法。這是小姐用生命換來的寶藏的秘密地點。”
“哦,我看看。”宋明低語了一下,接住那張紙條看了看。終於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本來可以用較低的代價換來一點自己想要的東西。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和自己在開玩笑。這次讓他付出了比上次還要高昂的代價。自己親生的女兒竟然慘死於新婚之夜。他想到這些不驚眼淚流了下來,低到了那張早已皺巴巴的紙條上。
金東見到此景不驚動容了,他勸慰宋明道:“家主既然事情已經如此了,也不必傷心了。屬下這就去調派人手,去把金不換給解決了。”
“你不用去了。我想那小子應該去玉媚門了。那小子畢竟是玉媚門的人,再怎麼也要經過人家同意。你這樣捎上一份禮品和我的書信去,看看他們有什麼反應。畢竟是他們門裏人幹的,總得給個說法吧。你先下去。讓我一個人好好待一會兒。那個霍不準,你從賬房那裏拿五百兩給他,讓他把嘴給我閉緊點。”宋明止住金東,回複神情說道。
“是,屬下這就趕緊去辦。”金東見自己的危難過去了,心也落地了,他立即抱拳向宋明告辭。先是速度很慢的後退,然後打開門,又快速掩上門,飛快的離開了那間屋子。
“霍不準,算你小子走運,來跟我來吧。”金東叫了霍不準,前麵帶路向著賬房間走去。此時的霍不準一言不發,他知道在府上沒有自己發表言論的資格。
整個宋家,那個大,水榭亭閣零散的布置在真個宋家裏,那個闊氣,不能用言語表達。霍不準跟著金東東拐西拐,終於來到了賬房間,沿途的一切讓霍不準隻感覺到眼花繚亂,要不是有金東帶領著,估計他就會迷路。在他的感覺裏實在是太大了,實在是太氣派了,自己能在這內院當差那該又多好啊。
進了賬房間,一位滿頭白發,一身黑色馬褂的老先生正在幹些甚麼,隻見此人正閉目著,端坐在哪裏一動不動,桌上的香爐正冒著縷縷煙氣,散得整屋裏是無煙瘴氣,但是卻又感覺不出他的悶熱,隻是讓人感到有點呼吸困難。
“王掌櫃,別玩了。我們有正事,快點吧。”金東催促那為老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