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麗的把“風府虐待”的屏蔽,風瑾夭抓住重點,笑眯眯的問道:“這麼說來,墨墨是嫌我摸著不舒服了?”
敢說半個“不”字,保證十天半月都不要理他了!
“當然不是。”墨邪矢口否認!“娘子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每每都讓為夫欲罷不能,來,再讓娘子的美麗重現一次。”
墨邪抓著風瑾夭的小腳直嗬癢癢。
“重現個頭!”毫不留情的k他個熊貓眼,看他還敢嗬她癢癢不!
委屈的揉揉眼睛,墨邪很小人的起身在風瑾夭麵前穿衣服!
咳咳……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赤果果的誘惑啊!
勁腰窄臀,身材秀美,白皙的皮膚上又添著點點的抓痕,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散發著魅惑!像罌粟花一般妖魅、惑人!
真想讓人好好淩虐一番!
風瑾夭咽咽口水,有肉吃不消!真是悲催啊!
慢悠悠的穿好衣服後,墨邪就先出去吩咐丫鬟送飯了。
風瑾夭百無聊賴的趴在床上數日子,一天、兩天、三天,現在是,天啊!今天是出來的第六天了!她還答應風瑾言三天後回家,居然忘了!要死了。
一股腦的爬起來,看看天色已經是大半夜了,風瑾夭摸摸咕咕直叫的肚子,墨邪這家夥辦事速度也太慢了些吧!
算鳥,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於是乎,風瑾夭隨便的披了件衣服,將青絲隨便挽了挽,整個一隨隨便便!
“大半夜的,楚六皇子把我叫來做什麼?娘子可還等著呢!”是墨邪欠拍的聲音!
風瑾夭停住去廚房的腳步,凝神聚力,聽著南宮房間裏的對話。
“墨教主身為楚國人,卻在楚國陷入危機時火上澆油,不覺得不妥嗎?”是南宮的聲音!
墨邪笑:“我是什麼時候火上澆油了?”
純屬一派胡言,那明明是錦上添花!
“近日楚國上至皇親國戚,下至九品官員,一共一百三十九人,皆被羅刹教教眾所殺,這些不都是墨教主的安排嗎?”
“教眾做的事情又關我什麼事?難道我讓他們去死,他們也會聽我的嗎?”標準的睜著眼睛說瞎話!
墨邪不知是在向南宮解釋,還是向在門外偷聽的風瑾夭解釋,說道:“楚國官員腐敗無能,讓他們早日和閻王喝喝茶、敘敘舊,也沒什麼不好的!”
“楚國自有律法處置這些官員。墨教主可知因為此事,讓楚國民心惶惶,又加上秦國來犯,已然內憂外患。”
語氣很淡然,仿佛隻是在陳述一件事情而已。
直接無視秦國攻打楚國的戰事,墨邪冷笑:“律法?楚國若是真有律法,我墨邪和會走到如此地步?瘟疫蔓延時,宜城數萬條性命,楚國又是怎樣處理的?那些被殺的官員那個不是死有餘辜?楚六皇子並非貪圖帝位之人,何必來當說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