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爽剛才所顯示出來的筷子功讓阿貴對他身份的懷疑更甚,開始若有所思,不再與梁爽打鬧,沉默地吃著飯。
嘿!害怕了吧!想與我爭言言!你還不夠資格!看在你不像是黑道壞人的份上,我才不與你較真勁!一旦我出手,連我自己都害怕!
梁爽在心中得意地笑著,見阿貴不再囂張,也就安靜地吃起飯來。
吃著吃著,梁爽的心裏麵漸漸升起一絲疑惑:
不對呀!若是平常人,遭到我的筷子夾擊,手上的筷子應該早就被我的內勁震落、手感酸疼才對!不可能像阿貴這樣,手中的筷子還可以拿得這麼穩!神色這麼從容自若!
由於之前梁爽一直被阿貴的行為語言氣得思緒浮躁、難以思考,現在人平靜下來了,他那種與生俱來的、強大的思維能力又恢複過來了。
難道,這阿貴是個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就像羅伯一樣!
言言怎麼會認識這種江湖中人?!
梁爽越想越感覺不對勁,越想,心中就越是產生出絲絲的不安。但表麵上他還是顯得不動聲色,依舊大口大口地吃著飯。
晚飯過後,與許心言一起討論了一下作業,差不多又到睡覺的時候。
由於梁爽認定了阿貴的身份特殊、神秘,因此,之前所產生的對阿貴的不悅情緒,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好奇與疑惑所替代。
晚上十點半,梁爽如常入房睡覺。睡前還偷偷囑咐許心言,讓她一定要鎖上房門。看到許心言微笑答應,他才放下心來,安心睡覺。一直睡到第二天淩晨四點,才習慣姓地醒過來。
梁爽如常起來,在床上打坐調息,修練內功。
自從與許心言同居以後,由於已經不住荒郊,梁爽每天總會在淩晨四點起來,在自己的房間裏麵修練內功。反正打坐調息一樣可以達到一定的休息效果。
接著,從六點開始他就會到樓頂天台去練習一個小時的武功招式,七點才下樓來洗漱。然後與許心言一起回學校,風雨不改。因為梁爽時刻謹記著羅飛的教誨:練武,貴在堅持。
梁爽開始盤起雙腿,控製著呼吸修練內勁。就在他的意識即將入定的一刹那,他突然感應到窗外、確切一點來說應該是樓外,也就是靠著他床頭那邊的大樓外牆,傳來一陣極奇輕微卻又急速的、詭異的爬騷聲!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隻詭秘的多爪怪物,正貼著大廈外牆,向著梁爽所居住的這個單元迅速爬上來!
梁爽雙眼一睜,立即翻身閃至床頭,悄悄掀開床頭旁邊窗簾的一角往外觀察,正好看到夜色之下,一個黑色的物體正以極高的速度、手足並用地爬進阿貴房間那個大開的窗口!
什麼東東?!
梁爽在心中大吃一驚,因為自己所見的情景實是太詭秘!
剛才那個黑色的爬行物,是人嗎?!
梁爽納悶著,一下子躍回床上,平躺下來。如今的情景,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打坐了!因為他看到一個黑色的物體閃進了阿貴的房間!
不!那個黑色的物體,是阿貴?!
當梁爽翻騰的思緒逐漸平伏下來之際,他的分析能力也逐漸恢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