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炎宇天生就是屬於那種缺乏思考能力且不諳世事的二世祖,他一聽源晉表的話,頓時感覺自己找到了“知音”。
他連忙道:
“源哥你說得對!”
“隻是,我雖然很想把梁爽打得滿地找牙,但也沒有辦法呀!他太強了!我不是他的對手。”
源晉表冷笑一聲,道:
“再強也不過是個人!是個人就會有弱點!”
“白老弟,如果你信得過哥,哥可以跟你合作、一起整死梁爽!”
“隻是,咱們所有的計劃都得保密!”
白炎宇立時拍了下匈口,保證道:
“這是自然,源哥!”
“我是個聰明人,我懂的!源哥你肯跟我合作實在是最好不過了!”
白炎宇的話令得源晉表在心中打了個哈哈:那就有勞你這個“聰明人”來做我的“擋箭牌”好了!
想到這裏,源晉表立即向白炎宇舉了下酒杯:
“白老弟,為我們的計劃得以完美實現、為我們未來美好的校園生活幹杯!”
“幹!”
……
傍晚,梁爽帶著何俏拉、溫風勝以及熊寶一起往鳳凰酒家走去。
經過上學期那次在銀聲歌舞廳的遭遇以後,何俏拉算是吸取了教訓。
她知道,一會吃過晚飯可能大家又要到歌舞廳去唱KTV,這一次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敢穿得太開放。
這次何俏拉隻是隨意穿了件白色的T恤以及緊身的牛仔褲,配上一雙棕色的長靴,但裏麵的白色文匈、還是在半透明的T恤下被襯托得有些顯眼。
梁爽見何俏拉穿得前所未有的保守,不覺先讚了一句:
“Lala,你懂事了。”
何俏拉把腦袋挨到梁爽的肩膀上:
“爽親親你不是說過、我的姓感打扮隻適用於我們二人世界的時候?”
梁爽“唔”的一聲,又讚了一句:
“很好!你把我的話記住了!”
說著梁爽在心中汗了一下:我當時說的隻是逗話,她居然當真了!
何俏拉認真問道:
“今晚唱K、不會再到那可惡的銀聲歌舞廳去玩了吧?”
梁爽打趣道:
“銀聲不可惡啊,可惡的是銀聲裏麵的小流氓吧?”
何俏拉不覺嘟嘴撒嬌:
“你又拿那件事來揶揄我,人家不是已經知錯了嘛,你看我這身打扮、就知道我改正的決心有多大。”
梁爽故意把目光瞟向何俏拉的匈部,壞笑:
“你今天這樣子穿還算可以,隻是讓人一眼就看穿你匈部的尺寸了。”
何俏拉下意識看了眼自己的匈部,又驀然發覺梁爽正在對著自己壞笑,隨即啐了一聲,道:
“爽親親是個流氓!”
梁爽哈哈一笑,把臉湊到何俏拉耳邊,語氣不羈地道:
“你應該在‘流氓’二字後麵多加‘之王’兩個字來形容我。”
“討厭~!”
二人開始嘻嘻哈哈地打情罵俏起來,不知不覺間就把溫風勝與熊寶拋在身後。
熊寶望著梁爽與何俏拉的背影,語氣羨慕地對溫風勝道:
“我說風勝,這半個學期下來,爽哥的女朋友是有增無減,而兄弟我卻還隻是光棍一條。你說,這符合人類發展的規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