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秩眼中,入獄的幾乎都是社會上麵的敗類,無論是哪一方受傷都是活該、都不值得同情。
有時候李秩甚至有意放縱囚犯們“自相殘殺”,讓他們痛上一輪才集體收拾他們。
這個時候,霍英恭那兩名隨從保鏢見李秩等一幹獄警走遠了,立時默契地互相打了個眼色。由阿猜作代表、對霍英恭道:
“老板,我們想離開一會,放個‘鳥’。”
霍英恭早就知道這兩名太國佬好那一味,要不是自己需要他們的貼身保護,霍英恭還真是早就想踹掉他們了。
強攻啊!
想想都讓霍英恭感覺到無比的惡心!
於是霍英恭隻是對二人揮了下手,示意他們自便。
兩名太國佬立即猴急地向另一邊匆匆趕去。
梁爽一直在暗中留意著兩名太國佬的舉動,一見他們有動靜,也跟著悄悄挪了過去。
文千瑞一直獨自蹲在一個角落默默地植著草皮,對於自己這段曰子的遭遇以及身心所受到的折磨、讓他產生過輕生的念頭。
然而、每當文千瑞一想到自己再過兩個星期就可以出獄,他就又死忍了下來。
可是現在,當文千瑞發現兩名太國佬朝自己急急走過來、看到他們臉上掛著陰銀笑容的時候,文千瑞頓時又產生出一絲恐懼。
可惜他才轉身想逃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他的肩頭已經被兩名太國佬一左一右地重重一按,壓得他一下子跌坐到地上。
“想到哪兒去?寶貝兒!”
阿猜把嘴巴貼到文千瑞耳邊,殲銀而笑。
文千瑞隻覺得自己的屁股已經被人用力搓捏著,惡心得他想叫。
“你敢叫出聲來、我們就從一個星期兩次改成一天一次!”
“你得考慮清楚了!”
阿逢的威脅讓文千瑞恐懼地瞪大眼睛,卻咬著牙不敢叫出聲來,隻是被動地被二人挾著走到山的另一邊,然後被二人推倒在一堆雜草叢裏麵。
“給他根木頭什麼的咬著吧。”
阿猜打量著文千瑞的身體建議。
阿逢盯著文千瑞那怨恨的目光,興奮地道:
“咬什麼?這樣才好!”
“你按著他就行,他要是敢叫出聲的就趕緊捂住他的嘴。”
“要有掙紮才夠刺激!”
阿猜建議:
“每次都是你先幹,這次也該輪到我先幹了。”
阿逢立刻反駁:
“當然是我先!你得明白,我是冠軍,你是亞軍!”
阿猜鬱悶道:
“但是我的‘進攻’技巧不比你差,你幾乎每次都會弄得他流血,我玩著不爽。”
“抗議無效!快按住他!”
阿逢說著已經解開自己的褲子。
就在這個時候,二人背後突然出現一個聲音:
“光天化曰之下,不征求對方的同意、就強行以自己的老二進攻對方的身體,你們這種行為,按照法律足以構成‘強殲’罪了!”
?!
兩名太國佬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得一窒。
阿猜扭頭一看,發現原來是那名新丁囚犯梁爽,隨即恐嚇道:
“小子,這裏沒你的事,你最好別刻意拉仇恨。”
梁爽斜睨著二人,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