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英恭是該死,但也輪不到你這個殺手來殺他!
他應該交給法律去懲罰、製裁他!
既然阻止不了殺手進來,我就隨機應變好了。
想到這裏,梁爽繼續閉目養神起來。
午睡過後,下午三點,李秩跟幾名獄警帶著眾囚犯坐著囚車、到飛鳥山上去植樹植草皮。
白蜥蜴認為時機到了。
一路上,囚車裏麵,白蜥蜴見梁爽一直傍著霍英恭,暗覺好笑。心想:
怎麼這個初中生總是傍在霍英恭身邊?
兩人還不時說些讓人聽不懂的鳥話。
難道他們是兩父子?
哈哈!
兩父子一起坐鐵籠子,果然就是兩個鳥人!
這一路上梁爽都在暗中留意著白蜥蜴的心緒變化,知道他的這番心思以後,梁爽頓時失笑。
“笑咩?”
(笑什麼?)
霍英恭見梁爽坐在囚車裏麵突然咧嘴發笑,表現得很開心的樣子,不覺好奇起來。
梁爽笑道:
“無咩,我慣左自娛自樂,中意諗D開心嘅野。”
(沒什麼,我習慣自娛自樂,喜歡想一些開心的事兒。)
霍英恭現出一臉欣賞的笑意:
“我都係第一次見有人坐監坐到好似你禁開心。”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坐牢坐得像你這麼開心。)
梁爽對他跳眉:
“霍老板你未一樣,處變不驚啊。”
(霍老板你還不是一樣,處變不驚啊。)
霍英恭隻是笑而不語。
梁爽把雙手放到後腦勺枕著,無所事事地道:
“點解最近一直都係植樹植草皮禁單調,就無其它搞作了?而且仲要去到鬼禁遠。”
(為什麼最近一直都是植樹植草皮那麼單調,就沒有其它了?而且還要去那麼遠。)
霍英恭道:
“植樹好,好過到監獄後山去幫木料廠刨木頭。”
“到後山要行路,到飛鳥山就可以坐車。”
“不過值樹同刨木都好過罰洗廁所。”
“你無發現,每曰總有一撮人比笑麵虎罰去洗全監獄嘅廁所,個D差事你諗下都會覺得反胃。”
(你沒發現,每天總會有一撮人被笑麵虎罰去洗整座監獄的廁所,那種差事你想象一下都會覺得惡心。)
梁爽一聽,頓覺囧然無語。
白蜥蜴聽著梁爽與霍英恭的“鳥語”,實在聽不懂,於是在心裏麵嘰咕:
現在不是已經普及普通話了?
說這種鳥語他們就不怕影響到自己的人際關係?!
想到這裏,白蜥蜴終於忍不住對旁邊的囚犯小聲道:
“兄弟,正在說鳥語的是兩父子?現在連初中生也可以坐牢了?”
被問的囚犯正好是霍英恭的小弟,一聽得白蜥蜴的話,頓時來火。
他斜睨著白蜥蜴,罵道:
“你在說什麼屁話呢小新!”
“那是我家霍老大!陽城最大的黑道社團大哥大!他跟梁哥說親熱話你懂個屁啊你!”
“你小子以後說話要小心點,當心老子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什麼父子!老子我還是你爹呢!我霍老大與梁哥都是你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