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梁爽沒有跟許心言提他被三名車手襲擊的事,但是對梁爽擁有“自動讀心感聽能力”的許心言、卻已經在梁爽的心聲當中得知這一切。
但是許心言並沒有說出來,畢竟這是梁爽的秘密。
……
時間過得相當快,為期三天的元旦假期轉眼就結束了。
星期天傍晚,梁爽又如常回到學校寄宿。
第二天早上,董樂柔與張玉兒吃過早餐就一起在校道上走著。
張玉兒疑惑道:
“Yoyo,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從昨晚回學校開始你就一直顯得愁眉苦臉的。”
“你元旦不是跟爸媽以及源晉表一起吃飯嗎?應該感覺很高興、很好玩才對呀。”
張玉兒一邊走一邊觀察著董樂柔的神色:
“元旦你回家跟家人一起過,卻丟下我一個人,沮喪的人應該是我才對吧。”
“瞧你這蔫模樣。”
董樂柔隻是撇嘴歎了口氣。
她不想告訴張玉兒,自從上星期六晚上跟梁爽吃了那頓晚飯之後,她的心情就一直糟糕到現在。
張玉兒見董樂柔不說話,於是又問:
“Yoyo,你是不是生病了?”
董樂柔鬱惱道:
“我是生病了!心病!都是那該死的臭流氓把我給弄病的!”
張玉兒不覺汗然,連忙試探著問:
“你口中的‘臭流氓’,不會是指梁爽王子吧?”
董樂柔惱叫:
“什麼王子?!他是個臭流氓!天底下最卑鄙的臭流氓!”
說著她苦惱地撫著腦袋:
“唉!頭疼!”
“那個臭流氓梁爽竟然在我父母麵前向我表白,實在不知道他抱的是什麼樣的居心與目的!”
張玉兒驚奇道:
“啊?!梁爽王子向你表白?!”
“原來梁爽王子一直喜歡著你啊!這可是大好事啊Yoyo!”
“多少女生希望得到梁爽王子的喜歡、都是奢望呢!”
董樂柔沒好氣地道:
“這種奢望我可不想要!給你吧!”
張玉兒笑道:
“我是有自知之明的,怎麼敢高攀梁爽王子!”
“更何況,最近莫東樓對我很好!我對他是越來越有好感了!”
說到這裏,張玉兒現出一臉初戀特有的幸福與向往神色。
董樂柔瞅著她呶了下嘴:
“哼,你又開始重色輕友了!”
“反正一提起梁爽我就頭疼!我現在恨不得剝他的皮!拆了他的骨頭!”
張玉兒汗道:
“Yoyo,你這是對梁爽王子有多大的仇恨哪!”
“你對他的誤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再這樣鑽牛角尖,恐怕不好。”
說著張玉兒神色認真地道:
“Yoyo,不如你找個時間到舒壓樓去解解壓吧。”
“聽說舒壓樓的心理導師長得相當溫柔美麗,無論男生女生都喜歡找她講心事。”
董樂柔見張玉兒第一次現出這種鄭重的神色,知道她真的嚴肅起來了,而且對自己的行為也產生了一些意見,於是順從道:
“好吧,我找個時間到舒壓樓去解解壓。”
“我們就別再聊這種破話題了,我請你去吃壽司。”
張玉兒隨即樂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