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傾聽得孫小美哭問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種樣子,又見她始終不肯離開,於是就故意對陳皮笑道:
“陳皮你未話過、你好中意同D處女‘驗明正身’嘅?”
“眼前就有個大好機會啦!你仲吳好好把握?”
陳皮看到秦傾悄悄向自己打了個眼色,接著仰起腦袋、以下巴指了一下孫小美,暗示讓自己嚇一嚇她。
於是陳皮立即會意地對孫小美現出一副色銀的模樣,對她嘻笑:
“嘻嘻!你仲係個處?”
孫小美見陳皮突然現出一臉銀蕩的笑意,接著一邊緩緩向自己靠近、一邊問自己是否還是個處女,那舉動令得孫小美頓時被嚇得尖叫一聲,撥腿便逃!
秦傾一手把正欲追上去的陳皮扯住、不讓他走,接著望著孫小美哭逃而去的背影,不覺在心裏麵痛苦地歉道:
對不起!小美!對不起!
我們真的不能再做朋友了!
我是杜鵑!有自己的使命在身!我不能連累你!
請你恨我一輩子吧!
你就當從來沒有認識過我這個朋友好了……
想到這裏、秦傾差一點就忍不住要大哭一場!可惜現場不允許她這樣做,她隻好把內心的悲傷深藏起來,臉上刻意裝出極度的憤怒神色、以掩飾內心的悲鬱。
陳皮見秦傾一臉憤怒地瞪著孫小美消失的方向,就笑道:
“米禁嬲啦,我同你去打機了!”
秦傾見陳皮有心哄自己、叫自己不要再生氣了,又說不如一起去打遊戲機。於是秦傾故意轉怒為笑:
“好!就玩兩個鍾,然後再翻舞廳等珊姐!”
陳皮見秦傾終於笑起來,又聽得她說就玩兩個小時、然後再回舞廳等洪珊,於是連連點頭。
秦傾的笑容又一次把陳皮的心直接秒殺,令得他感覺心曠神怡,於是帶著秦傾離開魯打街……
轉眼就到了晚上七點,秦傾與陳皮在外麵的大排檔吃過晚飯之後、就又回到Colorful舞廳。
入夜以後的舞廳跟白天時候的氣氛截然不同,白天的舞廳由於沒有營業而顯得死氣沉沉。到了晚上,舞廳就像猛然複活一樣、變得彩燈流轉、音樂活潑震撼,而且客人越來越多。舞池那邊更是變得人群湧湧,一個個年輕男女和著音樂不斷地扭動著身姿,神色歡暢無比!
秦傾跟著陳皮走進舞廳,接著找了一個小區間坐下來。
才一坐下秦傾就盯著陳皮、迫不及待地問道:
“都七點鍾了,珊姐究竟仲離吳離嘎?!”
陳皮見秦傾的神色顯得相當不耐煩,又問自己都這個鍾點了究竟洪珊還來不來。於是陳皮納悶地說道:
“照計珊姐嘅飛車已經玩夠喉了。”
“我再打個電話捭佢,睇下佢依家響邊。”
秦傾聽得陳皮說、按理洪珊玩飛車應該已經玩得盡興了,又說他再打個電話給洪珊、看她現在在哪兒。於是秦傾立即對陳皮作了個手勢,示意他行動快一些。
陳皮便取出自己的手機、撥打洪珊的手機號碼。
與此同時,舞廳門口對麵的街道邊,兩輛漂亮的越野摩托車一下子出現並驀然頓停下來,那兩名車主不是別人,正是梁爽與洪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