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老者臉色明顯難看了一下,恨恨地道:“這個秘境的地火範圍十分廣泛,但越往深處走,其火焰之力就越是強大,最深處聽說甚至能燒死元嬰大修。現在我們隻是在最外圍,如果十九皇子不亂闖,隻在這附近修煉,以皇子的實力應該毫無問題。”
“是嗎?”若缺的應答很冷,樣子隨意的有些似乎在漠視對方。
“既然此事帝君早有吩咐,那下臣定當盡心,當然還請皇子不要為難下臣,同時也為自己的安危考慮,不要莽撞行事!”
若缺那時的眼神雖然沒有看著那白發老者,但僅從對方似乎在咬牙說話的隱怒中,看到了他們之間應該有著難解的仇怨,否則一個下臣不可能如此不敬一個將來的王族皇子。
“下臣告退!”
見老者要走,若缺忽然說道:“王老根本就沒必要怨恨本皇子!我與王素兒的婚事隻是父王私下的意思,還未公布出來,而且知道的人寥寥無幾。現在父王出征未歸,這婚事還有黃的機會,不過這需要王老去努力了,我隻能盡量配合!”
聽到這話,老者麵上忽然一怔,有些意外地看著若缺,就仿佛在看一個陌生的人一般,隻是臉龐的排斥之意略有緩和。
“皇子能體諒下臣,下臣實在感激不敬!”
這番話不盡不實,隻是那股爭鋒相對的怨恨意味已經減淡了不少。
若缺聞言輕輕一歎,道:“我的天定壽命隻有短短的五十年,確實不應該委屈了素兒小姐。母後那裏,我也會盡量去說的!”
老者看著若缺眼窩中深邃有神,他正式執禮道:“謝謝!”
這句話透著的懷疑,若缺聽得出來,隻是他的眼神避過老者離去的方向,嘴角微微勾起,那是一幅似乎與之前完全不同的自信之笑。
他緊捏了捏手心,腳下的紫色火焰快速踏起,瞬間蔓延而去,在整個石台之上的熊熊血色火焰中形成了一道怪異的紫色火焰圖案。
“這裏的火焰之力對神識壓製地十分厲害,隻有我一人時,我才能做我想做的事!”
……
記憶到這裏便結束了,顯然接下來還有事情發生,隻是他卻很難回憶起來。
他踏著紫色火焰而行,依照著記憶中自己走過的痕跡,一麵麵立著紫色火牆,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他終於完整地複製出了記憶中的那幅圖案。
那是一個詭異的月牙形,在月牙的中心刻著一個複雜的十字形圖案。
在見到那個圖案的時候,若缺突然腦中一清,忽然將已被他用線掛在脖子上的月牙玉佩拿了出來,隻見其形狀一摸一樣的月牙,連內部的那個複雜的十字形圖案也完全相同。
隻是二者不同的是,用紫色火焰畫出的圖案中隻有那個複雜的十字形圖案,而在月形玉佩上其圖案就更加豐富,雖然不知道是畫得什麼,但卻是一幅更加完整的圖畫。
此時若缺靜靜地站在一個地方,神色凝重地看著腳下石板上有一個凹下的圖案。
那……也是一個月牙形!